&esp;&esp;“不许吐。”他强硬地要求道,手上却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,也不知是被他吓的,还是他掌心有种魔力,那几乎又涌上喉咙的酸水在强忍之下,竟又压回了腹中。
&esp;&esp;嘴里也不那么苦涩了,她抿了抿口中的梅饼,气若游丝地指着桌上的暖水瓶,“我想喝口水。”
&esp;&esp;于是他又放下匣子去倒水,端了水过来,依旧将杯缘递到她嘴边,缓缓倾动杯子道:“慢慢来,先别喝太多,待会再喝一点。”
&esp;&esp;这晚,阮音又是吐了两次,直到天蒙蒙亮才沉沉睡去,而他也照顾了她一夜,直到天亮才阖了眼,好在又吃了一贴药,晕船的反应也消失了,就这么的漂泊了好几日,终于靠了岸。
&esp;&esp;接引他们的是祁州太守派来的长史,一大早便在码头上等候他们的到来,见他们一到,立马毕恭毕敬地将他们引进一座二进的宅院里。
&esp;&esp;宅院不大,可里头的东西价值却不菲,鹤辞推辞了一番,长史是热情周到的人,哪容他推辞,于是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。
&esp;&esp;当晚,王太守在酒阁大摆筵席替他接风洗尘,酒阁那地鹤辞不方便带阮音过去,便吩咐主家的厨子做了暮食,让她自己先吃不必等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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