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欺软怕硬,像莱姆斯·卢平那样心慈手软的小手段都能吓退他。”
&esp;&esp;“那刚刚那个……算什么?”仔细听还能听见皮皮鬼荡秋千的声音,水晶片互相撞击的声音还挺好听,如果他没用那破嗓子伴奏就更好了。
&esp;&esp;“算‘心慈手软’。”斯内普很干脆。
&esp;&esp;“啧啧,黑巫师!”
&esp;&esp;“彼此彼此,女魔头。”
&esp;&esp;两人说笑了一回,自然而然说起上午的事情来。博格特不好再提,盖尔便说起那“附加作业”。
&esp;&esp;“还好我不是学生,不然这次作业恐怕要‘开天窗’。”她笑道,安抚地摸了摸身后顶着不知道什么大概率是隐形衣的小鬼头,“我们能从黑魔法防御术里学到什么?当然是知识了!知识就是知识,学就完了,管那么多干嘛?”
&esp;&esp;斯内普对拉文克劳的认知又上了一层新台阶。
&esp;&esp;“自从不列颠群岛上出现巫师以来,只有一个人会用缴械咒对付黑巫师。难道哈利·波特的成功是可以复制的?”他反问,“换根魔杖试试?”
&esp;&esp;那确实不行。盖尔大致能明白斯内普的意思:哈利·波特和伏地魔,这一对宿敌什么锅配什么盖,方方面面的条件都卡得很死,任何一方换个人都分分钟完蛋。
&esp;&esp;“对绝大多数人来说,学了七年黑魔法防御术,走出校门一辈子都遇不到一位黑巫师,或者正经的黑魔法。他们人生里最刺激的场面无非就是,在酒馆里、球场上同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,继而大打出手。”
&esp;&esp;好像……也是?伏地魔无了,格林德沃霍霍不过海峡来,那英国巫师岂不是就像袋底洞的霍比特人,还能快快活活地瞎乐上一百年?在盖尔眼里,英国巫师社会就像是一小罐粘稠的蜂蜜,闭塞柔和、流动缓慢、保质期超长,没有什么激化到不可调和、必须见血才能了结的矛盾,汤姆·里德尔纯属他自己心理变态——这个位置空出来就空出来,历史与命运的巨轮不会非得再安插一个新人替补。
&esp;&esp;“听上去这节课可以取消了。”她哂笑。
&esp;&esp;“即便是酒鬼和球迷,也没必要被按着打。”斯内普并不赞成,“相比于‘缴别人的械’,我更倾向于‘不被缴械’。何况就算是普通黑巫师,也不会站在那里等着被缴械,谁都知道魔杖对于巫师的重要性,不是吗?”
&esp;&esp;可不是!盖尔鼓了鼓掌,教室里的灯随着她拍巴掌的节奏明明灭灭。
&esp;&esp;“不过你究竟被人缴过多少次械才这么——唔!塞{》&?……”盖尔右手去抽魔杖,左手同步解咒,但是太晚了——她两只手牢牢地黏在了一起,发出“叭”的一声!
&esp;&esp;斯内普懒洋洋地说了一声“除你武器”,两根魔杖都落入他手心里。
&esp;&esp;被迫维持着一个拜佛姿势、舌头还被黏到上牙膛的盖尔:………好,你牛!
&esp;&esp;按照以往的规律,他们俩很快就要在利芙面前双双社死,死得透透的。但斯内普几乎没有太过犹豫,他放过了盖尔,自己跑去讲台前批作业去了——邓布利多留下来没批完的那些,还剩两个年级。
&esp;&esp;盖尔:?
&esp;&esp;她亦步亦趋地跟过去,正好赶上斯内普写完最后一笔:她什么时候来的?
&esp;&esp;盖尔险些笑场,连忙将纸一掩,向他下半身努了努嘴。还有什么比“尿遁”更合适离开现场?
&esp;&esp;“……我得去趟盥洗室。”
&esp;&esp;门一关上,利芙就迫不及待将隐形衣一掀。
&esp;&esp;“我先给您解了。”她同情地抽出自己的魔杖,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的,结果比划了半天,也只解放了盖尔的舌头。
&esp;&esp;“这就是隐形衣?”盖尔用下巴点了点流水般滑落在地的轻薄斗篷,“你自己买的?看不出来很有理财天赋嘛,不愧是你爷爷——”
&esp;&esp;“我问波特借的,他今年五年级,是院队的守门员。”利芙将隐形衣抱了个满怀,“本来他还不乐意呢,给他女朋友劝好了。”
&esp;&esp;“那你是怎么进来——皮皮鬼?”盖尔飞快地捋了一下,“你让他帮你开路?他怎么肯听——”
&esp;&esp;“血人巴罗啊!”利芙以一种“我不相信我妈妈竟然这么迟钝”的眼神瞪着她。
&esp;&esp;盖尔愣了半晌,哑然失笑。
&esp;&esp;“所以你费尽周折,是打算从你爸爸的办公桌上翻到答案?这种论文言之有物即可,没有标准答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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