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,冷冷清清的,像是只要白梳月一个人来了。
&esp;&esp;“白主任,你一个人啊?”她边戴手套边问。
&esp;&esp;白梳月面色郁郁地戴上口罩,声音闷着回答:“今天太晚了,我没让他们来。”
&esp;&esp;罗漫秋一顿,心里想着还好没她的队员跟着来。
&esp;&esp;川录闲默不作声,只按规定戴好口罩和手套等着白梳月开解剖室的门。
&esp;&esp;面前骤然传来冷气,混着一些化学试剂的味道,隐约还有几分淡淡的血腥气,白梳月走进去按开灯,里面立即亮起光。
&esp;&esp;“进来吧。”撂下这句话之后她就往里走。
&esp;&esp;解剖室的正中间是一张解剖床,不锈钢的材质,被冷光照着显得通身带了些寒意,张波的尸体被摆在上面,面容已经失了属于活人的血色。
&esp;&esp;他的死亡时间尚短,身上还未出现特别显眼的尸斑,胸前是一个y字形缝合痕迹,是尸检之后缝合的。
&esp;&esp;“和之前三起案子一样,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出任何导致他死亡的原因。”白梳月靠上一边的柜子,看着站在解剖床前的两人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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