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下巴落下。
&esp;&esp;“我死了,是能去陪她的,对吧?”
&esp;&esp;其实不能。川录闲知道,江映舟本来也知道。
&esp;&esp;可能不能又不太重要。
&esp;&esp;川录闲张嘴,却默了两秒,最后闭上嘴,唇角抿着,点点头。
&esp;&esp;两人没再说话。
&esp;&esp;最后,江映舟的糖吃完了,脸颊上的那个小包消下去,她望着川录闲,说:“师姐,不要告诉师父好不好?”
&esp;&esp;川录闲空咽一下:“你知道的,师父能知道世界上所有事。”
&esp;&esp;没有任何一件事能瞒过师父。
&esp;&esp;“那……”江映舟缓慢地眨了一下眼,“那……那就这样吧。”
&esp;&esp;她又想起那件被她打碎的吴宋青花纹绣盏,师姐替她顶了罪,师父当时只说那不贵,但后来师父和她说,不会抛弃她的,别害怕。
&esp;&esp;师父知道世界上所有事,所以知道其实“真凶”是她。
&esp;&esp;这次也会知道的。
&esp;&esp;而且她背叛了自己八岁时说以后再也不犯错了的誓言。
&esp;&esp;值不值得呢?好像不能用值不值得来界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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