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你和齐娓吵架了?”川录闲依言打给江映舟。
&esp;&esp;“她说我没意思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所以你就五个小时都没理人家?”
&esp;&esp;“嗯。”
&esp;&esp;“神经病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开门。”
&esp;&esp;她最听师姐的话,所以不得不开。绝不是她想开。
&esp;&esp;再然后,她就原谅齐娓了,一看到齐娓她就原谅了。
&esp;&esp;这大概,是一年前的事。
&esp;&esp;那个时候,她觉得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了。
&esp;&esp;江映舟最后看了一眼天,望了一遍隐入记忆浓烟里的过往,想了一次并不存在的来世,复述了一遍最重要的名字。
&esp;&esp;然后高调又低迷地死去。
&esp;&esp;祖。国的治安很好,长久以来都是听不到枪声的,可是那天鸟雀被惊起,风变得喧嚣,落叶盘旋在半空里,转了一圈又一圈。
&esp;&esp;它们听到,看到,感受到落幕与终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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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川录闲该出来的那天已经到了十月底,潮东接连着下了几天的阴雨,气温降下去,风渐渐冷了。
&esp;&esp;之前几起诡异的连环杀人案以一种“虎头蛇尾”的形式结束,潮东警方发了公告说嫌疑人已经被执行死刑,喜闻乐见的结果,这件事在网上也就平息,没几天热搜上就再也找不见关于这件事的影子。
&esp;&esp;被川录闲给打了的那个警察也恢复得差不多,想必她其实收了五成的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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