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唯因一溜烟跑了。
&esp;&esp;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。
&esp;&esp;或许,或许,是因为这里是真正属于川录闲的地方,是她口中的“家”。
&esp;&esp;唯因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好像和川录闲真的挺亲密的。
&esp;&esp;尤其是川录闲说“你每个地方都可以去”的时候。
&esp;&esp;唯因很会等量代换,她会忍不住把这句话等同于“这里,也属于你。”
&esp;&esp;我的地方,也属于你。
&esp;&esp;撑着洗手台,唯因甩甩脑袋,把脑中越来越发散的枝丫给遏制住,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脸,打量了两秒,索性拧开水龙头掬了捧水往脸上抹。
&esp;&esp;清水洗脸,清醒神技。唯因暂时不去想那些旖旎东西。
&esp;&esp;扯几张纸把脸擦干,她转动把手回客厅。
&esp;&esp;客厅和刚才一般安静,一盏灯也没开,宁北灰蒙蒙的光照进样板间里,也倒是有几丝孤独的配合感。
&esp;&esp;川录闲又睡着了,侧躺在沙发上,背弓着,整个人蜷成一团,双手握在一起,眉头不安稳地皱着。
&esp;&esp;比之前在高铁上还要乖一点,却也更脆弱一点。
&esp;&esp;唯因有些无措,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,担心她着凉,便去各个房间里搜寻毯子。
&esp;&esp;在一个衣柜里找到一张薄毛毯,轻手轻脚拿出来给她盖上,做完后唯因没别的事了,干脆坐到地毯上,背靠沙发,挨着川录闲一起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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