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无声的观眾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,曼姿脸色苍白,和我一起看着眼前这一幕幕,哑口无言。
灯光渐渐柔和下来,转为黄白色的暖光,像清晨的朝阳洒满祭坛,驱散了先前那深红色的压抑,却无法抚平我心中的风暴。伴娘们走上前,随着抒情的音乐翩翩起舞以娱乐观眾,她们的粉红色舞裙在灯光中旋转,红绳勒出的胸部乳头凸起,缓解高潮后的死寂。宾客们低声议论这叁幕表演的艺术性,有人轻拍手掌,有人只是呆呆望着,仿佛这场狂欢让他们意犹未尽,有人在低声讚叹:「苏婉颖不愧是创意大师,圈子里排名第一的女王。」
陈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,他的黑色燕尾服在暖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,权威感在此刻似乎染上了些颓丧。他慢慢地将颖颖放到祭坛上,手指颤抖着,一点一点解开那些红绳结,像在拆解一个珍贵的艺术品。他将颖颖搂在怀里,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背脊,轻声安慰:「没事了,一切都过去了,你真棒。」接过一瓶水,喂颖颖喝下,摸着她的头,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——或许是安慰,或许是更深的操控,或许是催眠
颖颖从高潮的馀波中恢復过来,情绪有些激动,她哭泣起来,泪水滑落脸庞,妆容都花了,黑色的睫毛膏化作一道道斑驳的痕跡,像一幅被毁的画作。她抽噎着,声音破碎:「主人我」那哭声让我心如刀绞,脑海中闪过过去:她曾靠在我肩上,轻笑说「老公,我们永远在一起」,如今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崩溃,过去的纯净在我面前碎成满地的蛋壳。
曼姿在我身边坐立不安,不住地摇头,泪水在眼中打转。也许是痛苦于颖颖取代了她的位置,也许是为颖颖的堕落而悲伤。我不知该如何安慰,只好搂着她,她的头顺势靠到我肩上,痛哭起来,那温暖的触感让我想起我们叁人曾有的温馨时光,如今却被这场仪式撕得粉碎。
过了一阵子,音乐渐停,小天鹅伴娘舞蹈结束,退到一旁,粉裙在灯影中下微微颤动。一男子披着黑色天鹅绒斗篷,从幕后缓步走上来,站到祭坛中央。虽然面具遮住了他的脸,但一张口,那熟悉的腔调便暴露了身份——正是陈昊的朋友周律师。他清了清嗓子,声音在空中回荡,带着一丝庄严的诡异,主持这个褻瀆神圣的典礼:「亲爱的见证者,我们今日聚集于此,见证永恆的锁链与臣服的觉醒。如果有人对这份主奴契约持有异议——无论出于怜悯、嫉妒抑或过去的羈绊——请现在提出,否则,永闭其口,任由锁链永远封印她的命运。」
我正要出声,曼姿的唇贴上我的嘴。那混合着奶味、牡丹香和泪水咸味的舌头堵住了我最后的机会。鐘涛和阿凯分站颖颖左右,将她的胳膊搭上肩膀,手托着她的大腿,把她抬了起来。颖颖的腿呈型分开,一双杏眼仍迷失在快感和欲望中。
陈昊缓缓地站到了颖颖的对面,嘴角扭曲抽动,是爱?痴迷?喜悦?还是邪恶的欲望?
周律师微微点头,继续那庄严的宣告:「既然无人反对,这契约将永不可破。陈昊,你是否愿意成为苏婉颖的终身主人,掌控她的身体、意志与欲望,从今以后,无论顺从还是反抗、愉悦还是痛苦、疾病还是健康,你将拥有她的一切,调教她的灵魂和身体,享受她的臣服,直至永恆将你们终结?」
陈昊目光凝集在颖颖脸上,她还沉迷在快乐和悲伤中,身体仍在高潮的馀韵中不停颤抖,阴道口流淌着淫液和两个伴郎的精液。他点点头,道:「我愿意。」
周律师转向颖颖,语气转为权威的宣告:「苏婉颖,从此,你将成为陈昊的专属女奴,永远只受其掌控。只有他的同意,方能与他人交合;根据他的命令,必须与他人交合。他的意志即是你的法律,他的欲望即是你的使命。你将顺从他的每一条命令,献上你的存在,直至永恆。戴上这个心锁,象徵
你的身体与灵魂皆属他一人。」
陈昊喜形于色,他走向颖颖,伸手捏住她身下的阴环,顾不上阴道里淌出的精液落到手指上,说:「妮妮,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,你等等,马上就好,你马上就是我的了!」另一隻手从怀里取出那枚戒指,从大屏幕中看到「心锁」的锁舌已经被打开,眼看就要套上阴环。
我实在无法忍受,脑子一热,挣开曼姿,站起来,冲台上喊:「颖颖,我爱儂!阿拉回家吧!我给你烧糖醋排骨!」
身后爆发出一阵哄笑,有人鼓掌,有人吹口哨。陈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转头看了我一眼,眼镜后闪出怒火。鐘涛手托着颖颖,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笑嘻嘻地冲我喊:「小兄弟,勿要吃醋,闹洞房还早。以后阿拉还是可以一起玩,带上曼姿妹子,没问题的。」
颖颖在强光下扭头转向台下,终于看到了我,她张了张嘴,却没有说话,一双杏眼切实流露出不舍和怨恨。
台下喧闹了一阵,「请保持肃静。」周律师用他的沉稳控制了场面,他并没有看我,只是点点头,向陈昊示意,「请主人继续。」
陈昊直起身,扶了扶眼镜,脸上那道鞭痕几乎要渗出血,他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,又看向曼姿,深吸一口气,又挤出自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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