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啥还不告诉我你的名字?装什么神秘?!”
闻言,徽嗣柱弹了弹烟灰道:“怕你听见我的大名吓个半死,所以我学着我爹的做派,含蓄了那么一丢丢!”
闻言,我愕然了。
派个愣头青来抢人?这叫含蓄?恐怕也只有酒精中毒的徽大少这么认为了吧?
虽然这位徽家大少爷的话实在有点不着调,但是我听的出来,他心情不错,而且……还一如既往的喜欢高调。
据我所知,这一段时间,徽嗣柱也是有足够的理由去高调得意的。
自展交赛的那一场乱斗之后,泰山徽家原本被给予巨大希望的三少爷徽嗣檀,充分暴露了他的年少无知,疯狂危险。
因而,他被自己的亲爹发配到德州啃扒鸡去了。而为人聪明的二小姐徽嗣杺又因车祸成了植物人,不可能对家族企业有任何实质性的管理。
这样以来,鲁北徽氏集团的执行经理一职,就又回到了大少爷徽嗣柱的名下。
虽然说徽大少这经理的来路实在有点扯淡,但也是名正言顺,责无旁贷的。因此他现在的意气风发,也算是可以理解。
只是我不懂,他一个人得了势,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中显摆还不够么?为什么又要大老远从德州跑来找我?还要用抢的?!
难不成,他还在惦记着要回徽家的祖传菜刀?
对于这个问题,我想不通,自然要问,而在我的问话之后,那徽大少爷的反应则比较耐人寻味了。
徽嗣柱抽着雪茄,吞云吐雾,很是不把我放在眼里,而听见我开门见山的质问后,他更是立刻挥手,冲他身边那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命令道:“你们四个,连同大虎子全给我守住门,我和霍老板谈话期间,谁都不许进来!”
听完徽嗣柱的吩咐,那四位齐刷刷的立身鞠躬,而后倒退着走出了房间。
再之后,徽嗣柱目送他的人,一个个离开。
等他的人刚刚出去,徽大少爷便急躁而突然的一步跨向门,随后把医院会客室的房门紧紧锁牢固。
徽嗣柱突然而神经兮兮的动作,吓了我一跳,可就在我被他搞得莫名所以之时,徽嗣柱又扭身,干了一件让我非常不太能理解的事情。
关好门,抽身回来之后,徽嗣柱又快速的打开了这房间内的另一扇门,而后冲我使了一个眼色,压低了声音道:“霍老板!你进来呗!有点事儿,咱俩单独谈谈!”
徽嗣柱说话的时候,我这才注意到这间会客室内竟然还有一个隔间,此刻那隔间白色的门被徽嗣柱拉开了一条小缝隙,里边露出暗红色的灯光。
看着那灯光,我心里挺嘀咕的,而且这位徽大少爷的前后态度差异也太大了一些,也令我起疑心。
前一秒,徽大少还不可一世的像只刚吃了黑豆的公牛,这后一刻,他怎么就变成贼眉鼠眼如破胆的鸡贼了呢?
实在没法理解徽大少的行为,因此我也就越发狐疑,可就在这个时候,徽嗣柱显然也不想给我解释或者诧异的时间。
眼看着我立在原地不动弹,徽嗣柱急了,他伸手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,而后强行把我拉进了那个房间。
说实话,对于养尊处优的徽嗣柱而言,他拙略的身手在我面前本不值一提,可是无奈我肚子上有个伤口呢,走路都拽着痛,更别提用力反驳什么的。
所以,我很无奈的被徽嗣柱一把拉进了那昏暗的隔离空间。
:变态会客室
眼前猛然一黑,我就被徽大少爷拉进了那会客室后的隐秘隔间。
刚一进隔间,我的身体便被摔到了软绵绵的一团东西上,触碰到腹部隐隐作痛,我内心里升起一阵诧异。
坐的地方那么软,明显不是椅子呀?!
诧异中,当我的眼睛迅速适应了这里昏暗的光线之后,我又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坐在……一张巨大的床上。
看着床,看着床边冲我徐徐走来的徽嗣柱,我内心立刻警觉了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医院里会有这种有床的会客室,也不知道是哪个领导特批,把这个会客室租给徽嗣柱这个变态的人,但是我知道,我自己正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威胁。
这徽嗣柱……难道要乘人之危么?他不会趁着我受伤的状态,对我做出一些非人的举动来吧?!
在愤怒而尴尬中,我一边护着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伤口,另一边不住的冲徽嗣柱摆手道:“我说姓徽的!你要干嘛?我告诉你这是医院!是公共场所!你别乱来!别以为我有伤,你……打不过我!”
随着我的话,先前还有说有笑的徽大少爷,突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。
他走到我的床头,掐灭了手里的烟蒂,而后低头冲我,阴阳怪气道:“霍老板!今天将要发生的事情,我希望你不要介意!”
“我靠!你都做到这一步了还不让我介意?”我狠骂,随后冲他直言道:“你到底想干嘛!”
听着我的话,徽嗣柱嘴角无意的向上挑了一下,而后猛然一蹲……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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