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骨子里有遗传爸爸军人骨子里的那部分倔强,迟希看的清未来的路,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目标是什么,喜欢的是什么。
“你怎么了?突然想要复盘你曾经丢人的时候了?事也不多,但让我想起啦都挺搞笑的,大学里你瞅着食堂里的一个空盘剁椒牛肉走不动路,在窗前咽了咽口水和我吐槽怎么卖这么快”
韩艺滔滔不绝,说的还都是些陈年旧事,她竟记得这么清楚,迟希摸了摸鼻子,以前确实是一个吃了剁椒牛肉会高兴很久的年纪。
虽然现在也会为一件事情高兴,可总还是少了些那段时间无忧无虑的天真。
或许成长总要付出些血的代价吧!
“停!打住,你想哪去了,就是突然想问你一下,算了,你应该也不知道”
还是自己慢慢想吧!
她努力想,应该是能想的起来,只是如果以前自己见过陆靳北的话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。
挂了电话,迟希发呆了好久,越是注意回想一件事情越是不容易想起来,有时候反而不去想的时候突然出现在脑海里了。
迟希把手里的事情停下来,手机装进上衣口袋,看着脚下的玉簪花刚刚发芽,从盐城带过来的时候就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高,盛满了外婆对自己的爱,所以它的生命力很顽强,很快就在这里适应下来。
想告诉外婆,她很听话,有在好好生活。
她知道,外婆的愿望就是她快乐,从小就是,外婆对她的宠爱甚至比爸爸妈妈都要多。
迟希给他们松了土,浇了水,很依赖和它们呆在一起的感觉,安静且自由。
花是可以给人浪漫的东西,同时也是人很好的陪伴者。
“希希,在干嘛呢?”
迟希正要从花园里离开的脚步停住了,往外看。
从外面往这里看,可以看到花园里。
“爸,您怎么回来了?我给他们松松土”
看到迟东海下了车走进来,迟希一边擦干净了洗过的手,一边往石板路上走。
“我回来拿个合同,要不要跟爸爸去公司玩”
“我下午还有事情呢,您工作注意身体”
小时候,只要自己闲,迟东海都会带她去公司,因为那个时候有让这个唯一的女儿继承家业的想法,迟希知道,现在爸爸还是有这个想法的。
但现在已经是属于中间人了,知道她喜欢干点自由的事情,那次谈心后已经很久没有提过要她接手公司的事情了。
“好,爸爸的小棉袄现在懂事了,有自己要做的事情,既然决定走哪条路就要把它走好,不然爸爸可是要抓你回来公司的”
父女俩面对面,迟希笑着点头,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他们总是会猜到,不会强迫自己。
“您放心吧!我会做好的”
算是个小插曲,迟东海拿了合同就直接去公司了。
☆、 我好像,是很喜欢他
中午闲来无事,迟希在朋友圈发了自己画的一幅油画。
有很多是专门收藏油画或者办画展的人,迟希的每幅油画,卖的价格都不错。
有这个手艺还是小时候爸爸就让她学的,那时候除了学习时间,周末除了去上舞蹈班,其余的就是学习油画了。
钢琴都是后来才学习的。
有时候迟希觉得自己挺全能的,小时候学这些也是乐在其中,现在觉得任拿出一个都是一门技能。
她的油画曾被挺多收藏家看重,邀请她去参加油画协作,迟希只当作是兴趣,没有一定非要干出个名声的想法。
只要是有人可以欣赏,自己的油画可以让别人觉得有价值,她就卖。
反正画的多了,不能每一个都在自己手里砸着。
刚开始的时候,她甚至想,如果花店生意不好,还可以通过这些卖油画的钱来贴补花店的亏空,不过现在花店正常运行,净赚在她这个年纪也属于中上等的收入。
完事之后,迟希看了看房间里已经阉掉的两束花,是她至今为止收到的花束自己败落的,迟希其实看不得这些花束在自己这里一点点败落。
但这两束是陆靳北送的,对她来讲,是有不同意义的。
喜欢送花的人,紧接着觉得即使是花败落了,心底却也像是闻到了蜂蜜一样甜。
在这里放着也不是那么回事,迟希分别抽下了一瓣花,做成干花收藏,其余的被送到了收集处。
抽屉里面的卡片被迟希夹在了花品树里,是她最喜欢的一本书,现在里面有她视为很重要的东西,是她认识陆靳北的开始。
下午的油画展览迟希大饱眼福,期待有一天自己可以存够可以半个油画展览的数量,算是完成心中的一个目标。
晚上迟希去了韩艺的酒吧,坚持没有喝韩大调酒师调出来的酒,昨天陆靳北说的话还历历在目。
点了杯橙汁,迟希坐在包厢里,手里刷着陆靳北的个人资料,百度上关于他的资料真是少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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