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来冷清自?持的人面对着自?己露出?这种表情,与封冀来说与春/药无异,直勾的他?气?血翻涌。
眸光一寸寸沉了下去?,封冀抬起?手,将那碍事的眼镜从祈遇脸上摘了下来。
视线骤然变得模糊,不安感顿时席卷了祈遇全身,他?反射性想?要去?将自?己的眼镜拿回来,可手刚伸出?去?,便被另一只更大的手紧紧包裹了起?来。
“不难受吗?”男人问。
难受,当然难受。
身上像有蚂蚁在爬,像有火在烧,四?肢百骸游走的痒让祈遇忘记了被抢走的眼镜,控制不住地贴近,想?让那只手再帮帮他?,帮他?再一次减轻身体上磨人的的苦楚。
他?喘着气?,抓紧了男人粗大的手,贴在自?己熟透了的脸上。
“难…难受……帮我……”
喉结上下滚动着,封冀贴近了他?,与青年鼻尖对鼻尖,亲昵地蹭。声音喑哑,循循善诱,“我很愿意帮你,可是宝宝,你想?我怎么帮你?你要自?己说出?来,我才知道?怎么做…”
具体要怎么帮,祈遇也不知道?,他?对问句已然不敏感了,只记得不久前缓解了他?苦楚的动作,于是便抓紧了贴在面颊上的手,照猫画虎往小腹带。
柔软的肚子?被大掌覆盖,带起?一层层舍予爽的余韵。
盯着视野内男人模糊的脸,祈遇的声音都是颤动的。
“我想?你…摸,摸摸我。”
“好?难受,你摸摸我吧……”
抚摸着肚子?的手在话音落下的瞬间调转了方向,掌心托着臀尖将人打横抱起?,在一声短促而粘腻的惊呼后,男人大步流星往卧室迈步而去?。
药效这么烈,连面皮最薄的祈遇都能说出?这种堪称邀请的话,仅仅只靠摸有什么用,祈遇能爽吗?
浑身发烫的青年被高大的男人抱着进房间,那失去?腰带后一直悬挂在脚背上的裤子?被封冀彻底脱下攥紧,急不可耐地丢到了床头?柜旁。
青年被放在那张两米大床上,男人边解裤带边走向门口,使了些力气?,将门往外一推。
房门应声而关,发出?“啪嗒”一声脆响。
将后半夜的烫人的亲昵一齐关在了里面。
……
…
夜朗星疏,灯火亮了三两盏。
仿佛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,京市富人区静谧而又安宁——
“噔噔噔噔噔噔……噔噔噔!!!!”
“噔噔噔…噔噔噔噔……!!!”
凌晨三点,还在睡梦中的周嘉丞被一道?冷不丁响起?的刺耳的铃声从睡梦中吓的弹射起?步,连拿来电人是谁都没看清,便怒气?冲冲地按下了通话键。
“谁啊??是不是有毛病啊?!大半夜打个毛的电话???”
“你不睡觉别人也要睡!能不能有点素质??”
电话那头?,男人嗓音沙哑,“周嘉丞,你组织好?语言再跟我说话。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周嘉丞骂街的话一顿,惺忪的睡眼登时瞪大了,不消片刻便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语气?,“这不封总吗,大晚上的您有何贵干?”
这话说完周嘉丞自?己都想?吐。
他?回国没几天就原形毕露,在周父眼皮子?底下好?吃懒做了一段时间,不知又是哪个举动把他?老?爹给惹生气?了,这回直接扬言要把他?送去?寒国留学?不给生活费,让他?每天只能吃食堂的腌菜小料,吓的周嘉丞给封冀打了好?几个电话,最后还是封冀把他?爹劝了下来,周嘉丞这才免去?了流放之?苦。
如今去?不去?寒国遭罪都是封冀一句话的事,哪怕是大半夜被吵醒了他?都不敢和封冀大小声。
见他?清醒,封冀继续道?:“给你发了个酒吧定位,我记得这条街上的店面都是你表弟家?的吧,帮我调昨晚的监控,我要查个人。”
周嘉丞麻溜的打开了微信,将酒吧位置转发给了备注为表弟的好?友,紧接着又问:“怎么突然要查这个,这人惹你了?”
封冀声音发冷,“找到了别留手,最好?送进去?再也别放出?来。要是有同伙,一起?送进去?。”
“你这……”周嘉丞咋舌,“这人还真是不长眼哈,惹谁不好?惹你,真是倒八辈子?血霉了。”
电话那头?传来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声响,封冀没回话,周嘉丞有点疑惑,又开口问:“那个,除了帮你查人之?外,还有别的事吗?”
听筒中依然安安静静,就在周嘉丞准备挂断电话继续和周公约会时,听筒那头?却在此时清晰地传来了一声短促的哭声。
紧接着,他?便听见手机被丢到床头?柜上发出?的闷响,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后,封冀那断断续续温柔的仿佛能掐出?水来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过来。
“怎么醒了?是太用力了吗,你继续睡,我轻点好?不好??”
“别哭了宝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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