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歪着脑袋朝他笑着。
黑衣人被吓了一跳,跳出半步远,“你、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原来不是找我的吗?”岁禾有些失望,“难道你跟踪这么明显不是为了引诱我出来?”
黑衣人死死盯着他。
“让我猜猜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岁禾绕着他走了一圈,“难道又是劝我不要跟他们混在一起,而是过来找你们?那你们会给我什么好处?”
黑衣人看着他傻傻的样子,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喔,还不是上次那个,上次那个没你这么胆小呢。”岁禾又道。
黑衣人彻底怒了,“你到底要干嘛?一句话,要不要跟我走,有人想要见你。”
“我要是不呢?”
“那你就会死得很惨。”黑衣人轻笑了一下,“上面的人有的是手段,你可以不跟我走,但你到时候一定会后悔的。”
岁禾摇了摇头,“我一般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”
“我就算是站在你面前,你也不敢动我,不是吗?”
黑衣人手里亮出一把匕首,死死地看着眼前带着笑意的岁禾。
忽然,一把带着寒意的剑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,傅清洲的语气冷冷的,“别动,说出你们的目的。”
冰剑架在脖子上,冷意侵袭着他的皮肤,黑衣人冷笑了一声,“目的就是带走你们啊。”
“说谎不是好孩子。”岁禾一本正经地开口:“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黑衣人扔了手里的匕首,袖子里藏着的信号弹在他们的视线下被发射出去。
“发信号弹也没用。”傅清洲说。
黑衣人又笑了一下,“这不是信号弹,很可惜,你们猜错了。”
这是给总部那边的警告,告知他们岁禾的行踪。
傅清洲手里的剑还没动,眼前的黑衣人忽然就七窍流血,瞪着双眼笑了一下,“想从我这里撬话,是不可能的。”
他说完后,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。
岁禾被傅清洲拽了一把,不然就要被他砸到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岁禾有些懵,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,怎么忽然就死了?
“是毒药。”傅清洲揽住他的肩膀,道:“所以,现在可以告诉我,黑市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”
岁禾点了点头,又道:“你很想知道吗?”
“其实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。”岁禾想打着哈哈绕开这个话题,但很显然傅清洲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。
而且在某些时候,比如现在这个时候,傅清洲真的很执着。
“告诉你可以。”岁禾实在没法子了,“但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?”
七夕那天, 傅清洲如愿以偿地亲自给岁禾做了一个蛋糕,不是很大,但岁禾很满足。
“你怎么什么都会?”岁禾靠着傅清洲的肩膀, 手里还捧着那个蛋糕,用勺子挖着上面的奶油。
傅清洲没有说话, 则是侧头亲了亲他的额头,下一秒嘴边就被喂了一块蛋糕。
上面沾满了黏腻的奶油,傅清洲被甜得皱了皱眉。
“好吃吗?”岁禾眨着星星眼望着他。
“好吃。”
于是岁禾又开心了一整天。
他们又一起出去逛街。其实并没有什么好逛的,城市还在重建, 岁禾牵着傅清洲像个山大王一样在街道上巡逻, 一会儿走到这里,又收获了老太太送的水果, 走到那里又收到了陌生叔叔送的奶茶。
他很受欢迎。
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中。
岁禾也是。
但他也没忘了今天的目的。
夜晚将至的时候,洗完澡的岁禾穿着睡衣扑进傅清洲怀里, 又在他脖子上蹭了蹭, 开心地说着:“粥粥, 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?”
“你说。”傅清洲收起手里的杂志, 将香软的老婆捞进怀里。
谁知道岁禾从他怀里逃脱出来, 凑到衣柜那边在里面翻找着什么东西, 很快他又拿着一块黑色的丝绸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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