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都杀了……”
“一个不留地除个干净,姐姐才甘心吗?”
他低语责怪,越说越恼,捧起怀中人的脸,轻咬白皙透红的脸颊,留下浅浅牙印。
一口上了瘾,又再来一下……
你睡得不安稳,被摆弄烦了,拧眉哼哼两声,整个人往他怀里缩去,寻了个让他不容易亲到的姿势,才老老实实睡去。
司言的眉眼缓缓舒展,心情愉悦不少,他抱紧了你,脸颊埋在你肩窝处,沉迷在令他恍惚的香气中。
司家在京中地位不低,母亲是护国大将军,父亲出身的父族亦是世家门阀。
他上有四位兄长,个个嫁得好。
可表面的风光,掩不住内里的腌臜,大兄嫁的最好,也过得最不好,婚后守了一年的寡后和离,闹得分外不体面。
那一日,下人来了消息,他带人前往王府带回兄长。
王府的下人不敢拦,他气势汹汹闯了进去,问了位置,来到紧闭着门的书房,在下人去取来门锁的时候,里头还有吵闹声。
锁一解,门一开,光亮照了进去。
他瞧见了里头的乱七八糟。
桌椅花瓶字画书籍散落一地,王姬坐在地上,拿着一把染血的匕首,满身酒气,不远处,他那一向端庄整洁的兄长却狼狈不堪,抱着个腹部淌血昏厥过去的女子眼泪直掉。
“奴才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,只记得……”
“王姬大人喝了酒,硬是拽着那位姑娘进书房,我们主君担心出事才跟着进去了,之后的……奴才什么也不知道了。”
他将兄长接回家,连带那女子一起。
大夫和下人进进出出,兄长在屋里守着,半点不顾男女之防,紧紧握着那女子的手不放,嘴上不住地祈求她能没事。
他察觉不对,问了兄长身边的近侍,知晓了前因后果。
说到那位姑娘……
是半月前,王姬从外头带回王府的女子,据说是个生意人,在袁城经营有胭脂成衣酒水铺,后上到京城谈生意时认识了王姬。
进了王府后,王姬不肯放她离开,因此在王府小住了半月,后来不知怎的,与兄长熟识起来,说到熟识……下人支支吾吾,目光闪躲。
司言猜到了什么。
他皱着眉,问得直白。
“王姬发现大兄偷了人,这才一气之下动了手?”
下人又是支支吾吾,最后也没说明白。
他进到房中,大夫已经离开,兄长还握着那女子的手,眼睛通红,一副她若有个闪失,自己也不活了,要跟着去了的模样。
他看了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,有过一瞬怔愣。
这副长相,难怪……
他问了缘由,兄长苦笑叹气。
“是王姬误会。”
“只是王姬记恨的是我……”
“若不是她替我挡了那一下,只怕……只怕……”
说到这,兄长脸色越发痛苦,不堪再说下去,司言忽而想起兄长抱着人离开时,王姬大骂着让兄长把人放下,且……他在私下听过一些传闻。
那位王姬,好女不好男,后院里养的都是女宠。
你醒来时疼得呻吟,兄长心疼极了。
司言识趣地离开,临出门前,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,被兄长小心呵护的人脸色苍白,绽开了笑,刚说不疼,转眼嘶嘶地叫。
你轻抚大兄的脸,擦去眼泪,温柔至极。
“我不是还活着吗?别哭了。”
“一点点小伤,不值得你愁眉苦脸,你这样好看的人合该笑着。”
兄长俯身抱住你,你轻拍兄长的背,只含着笑意的眸子仿若不经意间扫过他,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打量。
司言迟迟才收回目光,走出兄长的院落,还在想着那女子哄着兄长的温柔体贴。
你是兄长的救命恩人,在京城没有府邸,又有伤在身,兄长提出让你留下暂住司府。
父亲随母亲去了边城,司家都是他在管着,兄长既求了他,他哪里会不答应。
王姬与兄长不久便和离,那之后,兄长便毫无顾忌地与你待在一起,你去哪,他都跟着。
兄长从前温柔贤淑的性子,也不知怎的,变得感多疑,仿若哪个男子与你多说一句话便是有意勾引你。
司言也只有……
等着兄长不在的时候,方能与你亲近一下。
在昏暗的书房里,司言不堪诱惑,跪在地上,吻着女子的腰,桌上未干涸的墨水止不住流淌,沾染了一张张白纸,书桌摇晃着,女子与男子的声音似喘似泣。
待一切平息,司言还意犹未尽。
“夜里来我房里吧,好姐姐……”
“兄长他有事要忙,今夜不会回来的。”
他从背后抱着你,撒着娇,湿漉漉的长发彼此交缠,嗅着你身上的香气,他的指尖一点点划过柔软的掌心,引来你低低的轻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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