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……你来这干什么?”
&esp;&esp;陆明烬的声音低哑,目光一眼讲究看见扫过床上鼓起的那一团。
&esp;&esp;白若年抿了抿唇,慢吞吞地从被窝里探出脑袋,发丝乱翘:&ot;我、我睡不着。&ot;
&esp;&esp;陆明烬没说话,只是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白若年能感觉到alpha身上未散的热意,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信息素——那是陆明烬独有的,风暴将袭,灼热又危险。
&esp;&esp;他咽了下口水,从被子里钻出来,赤脚站在离陆明烬面前,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指尖轻轻勾住alpha的浴巾边缘,声音软得不像话:&ot;我不敢一个人睡&ot;
&esp;&esp;陆明烬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,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浓墨。晚风吹过,非但没压下那股躁郁,反而像往火星上浇了油。
&esp;&esp;理由勉强,人却主动。
&esp;&esp;“为什么?”
&esp;&esp;他耐着性子问。
&esp;&esp;“我怕黑”
&esp;&esp;陆明烬顿了一下,觉得有点荒谬。
&esp;&esp;拿这个当理由着实可笑得有点过分了。
&esp;&esp;“怕黑就开灯,我又不是电灯泡。”
&esp;&esp;这话明着在赶人,白若年眼睛湿漉漉得,却仍然固执地不肯动窝。
&esp;&esp;以前主人明明都会让他上床的
&esp;&esp;陆明烬淡淡道,“还留在这儿,想让我帮你改掉这个坏毛病吗?”
&esp;&esp;他向前逼近一步,高大的身躯带来的阴影瞬间将白若年吞没,强大的alpha气场毫不收敛地压了过去。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,几乎要碰上oga后颈那块敏感的皮肤。
&esp;&esp;“关禁闭一个礼拜,等你数够七十二万次心跳,出来就好了。”他漫不经心,话的威胁意味却重,已经准备“就是一年也没多少次,想试一下吗?”
&esp;&esp;本以为oga会知难而退,没想到对上白若年泪汪汪的一双眼。
&esp;&esp;“你数过?”
&esp;&esp;“当然。”陆明烬看着他,皱眉,不知道一个oga的表情为什么这么丰富。
&esp;&esp;“七十二万次……你数过?”
&esp;&esp;白若年又重复了一遍,念出数字,似乎在反应什么,又似乎在确定什么,倏地眼睛瞪得更圆了,像是终于想通了某个可怕的关窍。
&esp;&esp;没被关过的人,怎么可能连心跳次数都记得如此精确?
&esp;&esp;白若年的声音一向很软很轻,但此刻声音有点颤抖,“为什么?你是被关过一个礼拜,还是一年?”
&esp;&esp;原本准备上手把oga丢出去的指尖停顿在了空中。
&esp;&esp;陆明烬见过无数种反应——恐惧的、讨好的、算计的,唯独没见过这样的。
&esp;&esp;一种他很陌生的情绪。
&esp;&esp;空气里原本浓烈的硝烟味突然变得暴躁,如同风暴在密闭空间里徒劳地冲撞,沉重得几乎要凝成实体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&esp;&esp;偏偏白若年仍然不自知的样子,反而在那种沉重得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中,以一种近乎笨拙又固执的姿态,小心翼翼地、试探性地向他方向贴了过来。“没有,出去。”
&esp;&esp;陆明烬声音哑的厉害,每个字都裹着灼热的吐息,嘴上虽然这么说,眼神却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。
&esp;&esp;看白若年这懵懂样子,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&esp;&esp;自己明明只幼猫一样毫无自保能力的oga,却妄想用自己去安慰对方,他沉沉看着白若年,“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。”
&esp;&esp;面对alpha略带侵略性的逼近,白若年站着没动,他的嗅觉一向灵敏,嗅到了主人身上飓风混着硝烟的气息,那是他的信息素。
&esp;&esp;林而怎么讲的来着,说是alpha需要oga来中和他的信息素,需要他的贴贴。他现在不是猫,是人,他可以做更多的事了。
&esp;&esp;一不做二不休,白若年索性直接从床上爬起来,环住alpha的脖子,声音委屈,“我不走。”
&esp;&esp;铃兰香气蔓延出来,清清淡淡,原本游刃有余的alpha突然顿住,陆明烬的呼吸陡然粗重,犬齿发痒,浑身血液几乎都在咆哮,掌心掐住那段伶仃腰线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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