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姥姥家去了,根本不需要机动。他切回来,下令:“航向不变!”
&esp;&esp;夏普拿出秒表:“敌舰30秒后着弹。”
&esp;&esp;王义:“注定打不中我们的炮弹,不用计时。”
&esp;&esp;“是。”夏普把秒表倒扣,按在胸口上。
&esp;&esp;珍妮:“八分钟后主炮交战!”
&esp;&esp;这时候在巴尔的摩号左舷,距离超过五链的地方腾起了十二根水柱。
&esp;&esp;夏普:“十二门八寸炮?情报部门可没有报告说扶桑海军有这种战舰啊。”
&esp;&esp;王义:“是藏王超甲巡,应该和大和级一样是最高机密。”
&esp;&esp;夏普看了眼王义:“这又是超越时空的资讯?”
&esp;&esp;“对。”
&esp;&esp;珍妮:“七分钟后主炮交战。”
&esp;&esp;瞭望手:“敌舰第二轮开火!”
&esp;&esp;王义再次确认了一下落点,比刚刚靠近了一些。
&esp;&esp;“左舵5!”他下令,这样可以干扰敌人的校射。
&esp;&esp;第44章 舰炮对决
&esp;&esp;“左舵5”如果是联合王国海军,会理解为舵角度打向左打五度一直压舵直到船长更改命令,但联众国海军当年为了凸显和祖师爷不一样,所以这个口令意思是整个航向朝左舷偏移五度。
&esp;&esp;航海长会把这个命令拆分成一系列的操舵动作。
&esp;&esp;而王义下这个口令原本的意思只是让舰艇航向微量改变,以干扰敌人的校射。
&esp;&esp;下面按照哪一种来执行他其实都不太在意,反正轻微变向就好了。
&esp;&esp;过了大概三十秒,敌人新一波炮弹落下,依然没有形成跨射。
&esp;&esp;夏普皱着眉头:“感觉敌人的校射精度变低了,刚刚开战的时候,敌人巡洋舰第三第四轮炮击已经落在我们周围了,那时候你还指挥的驱逐舰。”
&esp;&esp;王义点头:“是啊,看来敌人水面舰艇部队的训练水平也跟不上了。瓜利达岛的绞肉把敌人血给放光了。”
&esp;&esp;夏普:“但我们损失明明更大。”
&esp;&esp;废话,鬼子就那么点人口,省吃俭用练出来一点点“精兵”,在全面战争中竟然烧了一年才烧完,已经很不错了。
&esp;&esp;他们的盟友普洛森帝国实力比他们强那么多,烧了两年一样把精兵烧光,兵员素质被拉低到和安特帝国的“动员兵”差不多,那位罗科索夫元帅开始玩划线平推了。
&esp;&esp;(这里是王义想当然了,普洛森单兵素质还是高于安特,但是战场太广阔了,精锐老普只能守几个点,其他地方处处被突破。)
&esp;&esp;瞭望手再次大喊:“开火闪光!”
&esp;&esp;同一个瞭望手刚刚喊话的时候还异常的紧张,仿佛随时要尿了一般,现在已经老神在在。
&esp;&esp;王义拍了拍瞭望手的肩膀:“不要松懈!再校射个几次敌人还是会形成跨射的,到时候我们多半会有伤亡。”
&esp;&esp;“是、是这样吗?”瞭望手立刻紧张起来。
&esp;&esp;王义不太确定的说:“大概吧,上次我和他们交手的时候他们还没有那么拉跨。”
&esp;&esp;旁边身上戴着四个舰徽的历战老兵逗后辈玩:“你可小心啊,年轻人,舰长打仗喜欢自己一马当先,每次损失都非常巨大。想当年我们奥班农号上,最后就回来了那么点人。
&esp;&esp;“朱诺号上的时候舰桥甚至被敌军主炮直击,除了舵手和少将其他人全死光了。”
&esp;&esp;新兵蛋子疑惑的问:“那您怎么还活着?”
&esp;&esp;“那时候我不在舰桥工作啊,你瞧着吧这次估计又要和敌人近距离作战,我看这巴尔的摩的舰桥啊,也要见红呐!”
&esp;&esp;王义赶忙安抚新兵:“别听老兵哔哔,他那吓唬你呢,你看现在鬼子校射这么多轮,连我们的边还没擦到呢。”
&esp;&esp;话音刚落敌舰不知道第多少波炮弹落水,夏普估算了一下报告:“敌人炮弹落在我们左舷两链的地方了,再校射一次怎么着也该跨射了。就是这个炮弹散布有点——跟霰弹枪一样。”
&esp;&esp;王义:“我觉得是舰炮炮管工艺有问题。”
&esp;&esp;“有可能。当然也可能是单纯的加强装药增加射程导致。我们还有几分钟才进入最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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