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安陪着俞景和孩子在纽约逛了一天,回到公寓的时候夜色已深,灯火阑珊。
她推门进屋,意外地看见魏锋已经回来了。
客厅里白色的顶灯亮得刺眼,将整个房间照得纤毫毕现。公寓静得仿佛能听见墙上的时钟声。他坐在沙发上,漫不经心地敲着笔记本键盘。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,勾勒出冷峻的轮廓,危险得像一头蛰伏的猎豹。
听到门口的动静,他只是微微抬头,冰凉的目光扫过她一眼,又落回到电脑屏幕上:“去哪儿了?”
“魏总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员工周末行程了?”徐安转头放包,语气冷淡。
魏锋合上笔记本,抬头盯着她,眸色一点点沉下来:“见你前夫了,是吗?”
“魏总真有闲心跟踪我?”
“呵,”魏锋轻嗤一声,唇角掀起讥诮的弧度:“妻子周末夜不归家,作为丈夫,我不得关心一下?”
徐安没有回应,只是低头脱外套,安静地把衣服挂好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,不急不缓,每一步都像踩在徐安的心口。“做了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?”他站在她身后,声音低沉。
“带孩子逛了逛,”她依旧背对着他,声音疲惫:“这也要汇报吗?”
“需要。”魏锋的声音几乎不带温度:“尤其是当你前夫牵扯其中的时候。”
气息一点点逼近,像看不见的绳索收紧,将她困在原地。
“你是不是……就喜欢你前夫那样的男人?”他逼近至一步之遥,声音缓慢地压下去,带着锋利的冷意:“名校教授,活在自己那点虚伪的清高里,成天摆出一副不求名利的样子,除了那点虚无缥缈的宇宙理论,一无所有。”
徐安的肩膀僵硬了一瞬:“也许吧。”她说,像是疲惫得不想辩驳。
魏锋低低地笑了,笑声里暗潮翻涌:“可惜,他那样的人,孩子都养不起。”
他俯下身,靠近她,呼吸压着寒气:“他能活得逍遥,还不是靠你跪在我胯下,贱得像条狗。”
羞辱像细针,扎进每一寸血肉。
徐安的心底像是被什么狠狠掀翻,不是羞耻,不是心虚,而是一种被践踏的愤怒。她想到俞景,骄傲却不争,清贫却不屈。她认同那份纯粹,就像她曾在数学与物理的世界里,面对无垠宇宙时感受到的纯净而坚韧的力量。
那样的人,不该被羞辱。
魏锋伸手掰过徐安的肩膀,力道不重却牢牢地控制住她的退路,迫使她直视自己。他的视线沉沉地落在她身上,一点点剥开她的防线:“你说,他知不知道,你在我身下叫得有多销魂?”
这句话如同冰冷的刀瞬间割破她的伪装。徐安血液轰鸣,愤怒和屈辱翻涌着几乎撕裂胸腔。
“啪——!”
清脆的巴掌骤然炸裂在寂静的空气中。徐安忍无可忍扇了魏锋一耳光。
魏锋的头微微偏向一侧,那一瞬间,他眼底深处仿佛被点燃的深渊,危险得让空气都生出锋利的倒刺。
徐安迎着他的目光,眼底没有畏惧,没有屈服,只有压抑的寒凉,像一片被风掠尽的荒原。
那一刻,魏锋看见了她的忍耐,她的疏离,她不言而喻的拒绝。像是锋利的钉子钉进了他的心口,痛得他几乎要失去了理智。
他的呼吸骤然沉了下来,近乎克制的冷笑轻轻溢出:“好啊,徐安,你还真是长本事了。”
下一秒,他欺身上前,粗暴地扯开她胸口的衬衫,扣子一颗颗蹦落,布料发出细碎的撕裂声。
“是不是太久没有管教你了。你都忘了做狗的本分?”
冰冷的空气贴上胸口,像冰刀扎进骨缝。
那一刻,徐安胸腔里的怒意倏然坍塌,潮水一般将她淹没。她忽然想起,下午俞景沉默良久,声音轻而克制,近乎祈求地说:
“希望这一次,你能幸福。”
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来。
那一滴泪水滑落的瞬间,魏锋的瞳孔猛然收紧,眼底翻涌着黑色的风暴。他感觉心口像被火焰撕开,灼烧着所有的理智。
“徐安,”他一字一顿,声音低得骇人,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沙砾:“你居然为了他流泪。”
徐安想反驳,却又觉得无趣。那一滴泪,是为了俞景,为了她自己,或是为了她早已被尘世碾碎的梦想,又有多少分别。
魏锋的手钳住她的胳膊,将她从沙发上硬生生拽起。她踉跄着差点摔倒,他却毫不怜惜,粗暴地将她一路拖向浴室。
浴室的门被撞开,冰冷的瓷砖映照着白炽灯的冷光。魏锋将她狠狠地甩在地上,她的膝盖重重地磕在瓷砖上,发出咚的一声闷响,痛得她的眼眶里一下子蓄满泪水。
魏锋逼近,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迫使她的脸仰起。
“跪好了。”他一边解开皮带,一边踹了她一脚。
下一秒,尿液淋上了她的脸。腥咸的气息迅速侵入她的呼吸。她想偏过头,却被死死揪住发丝,动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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