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慢的牵了牵唇角,醉醺醺的跟他说:“贺京遂,这是你的手……”
“……”
贺京遂笑了,笑她这么多年,是一点没给他省心。
恰好这个时候,贺时宜结完单赶回来。
贺京遂腾出一只手捞过旁边陈盏的包挂在自己的脖子上,然后将人打横抱起,和贺时宜走了出去。
时间太晚,贺京遂让贺时宜自己先回去,他带着陈盏去了附近的酒店。
开了间房,贺京遂抱着陈盏去了房间,将人放到床上,贺京遂去卫生间打了盆水给她擦脸洗脚。
已经很多年没干过这事儿了,现在重新拾起来,竟发现也没怎么生疏。
替她擦洗完,贺京遂捞过被掀开的被子给她盖好。
然后离开。
陈盏第二天醒来时感觉自己头疼脑胀,嘴唇像干掉的玫瑰花瓣,喉咙涩得有些发疼。等她缓过来后才看清眼前的一切,陌生的房间让她“噌”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的没被别人动过,将被子摁在胸口,她慌张失措的扭头看了看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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