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,出去!”
白兔尾巴
但捏心?脏那一下?,好像直接把他?给捏爽了,他?轻“嘶”了声,微扬起下?巴,沙哑的嗓音颤颤的笑起来:“对?,老婆,就是这样~”
“真厉害啊乖乖老婆~”
“你抓的我?心?好痛~”
明明看起来是痛的,颤颤的尾音带着急促的喘,说得话却?是在夸他?,甚至带着鼓励的意味:“你可以?随便玩,再用力也没?关系的~”
他?一个人发疯也就算了,偏偏他?说话时牵动的肌肉,笑起来时随着震颤轻晃的腰身,哪一样都在影响着路薄幽。
他?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,强烈的不适感唤醒四肢百骸,让他?抖得像风雨天里?的竹子。
别说再捏爆陈夏的心?脏了,他?手腕软的都快要捧不稳了。
“你、你拿走……”
心?脏这种东西,太可怕了,不管是怪物的还是人的,它都像一颗烫手的山芋,路薄幽不安,忍不住想这东西拿出来的真的没?关系吗?
他?不会死?吗?
发疯也该有个限度吧陈十九,快点拿回去!
他?努力把手里?那颗滚烫的黑色火焰往陈夏怀里?送,但对?方脸上兴奋的神?情一秒钟冷了下?来。
嘴角也不高兴的抿起,红色的瞳孔下?移,从路薄幽的脸上移到他?的手上,看着自己的心?脏,陷在雪白的手心?里?鼓动:“你不要?”
“不是,它……啊!!”
路薄幽的脸像发烧了一样红的厉害,他?正欲解释,不讲理的怪物就忽然收不住力道,让他?的言语直接打碎,他?的脸上酡红一瞬间散去,苍白到底。
他?忽然发现自己今天一整晚,似乎都没?有把一句话好好的说完过,陈夏根本就是个疯子!
像故意欺负他?似的。
大脑刚刚愉悦的像炸开烟花,但怪物的心?情却?因为老婆不要它的心?脏而不高兴。
那是它最?宝贵的东西了,这个老婆也不要的话,它想不出来还能给什么,才能挽留老婆的心?。
好吧,其实也不是非得挽留,反正把老婆关进巢穴就好,自己怎么样都不会放他?离开的。
它干脆利落的直起身来,居高临下?的俯视着躺在沙发上的妻子,主动将胸膛和他?手里?捧着的那个心?脏拉开距离,摆明了不准他?不要。
被焐热的交接腕温度快和那颗心?脏一样。
它现在只有上半身是人类的模样,从劲韧的窄腰往下?,人类麦色的皮肤紧实的人鱼线慢慢的过渡到漆黑的液态身形上。
那液体里?有很多条扭动的触手伸出来,就近湿黏黏的缠在路薄幽白嫩的大腿上。
像上了一道腿环,做成了极为逼真的章鱼触手样式,为了牢牢戴在腿上,所以?腿环很紧,在腿上勒出了凹陷的痕迹,显得上下?鼓起一点的肌肉看上去很软,充满弹性。
而腿肉上明晃晃的几个牙印,也在说明它的口感,手感是极佳的。
陈夏的胸口还破着道一掌宽的伤口,肉骨外翻,狰狞可怖,丝丝缕缕连着心?脏的黑线绷直在路薄幽的手掌和胸口间,像是随时会被扯断。
这导致路薄幽不得不小心?翼翼的,十分努力的举高双手,尽可能的让心?脏离他?的胸口近一点。
这样一来,他?的身体就不得不用力向对?方靠近。
在陈夏看来,这就是一种主动的,讨好的,“进食”。
这让它很享受,怪物的恶劣阴暗也愈发放大。
摧毁他?弄坏他?吃掉他?!
“!!十九,疼……”
让他?的咽喉里?只能为我?发出声音!
让他?的眼睛只能看着我?!
……
“陈十九!……别!”
让他?的身体彻底坏掉!
让他?流尽全身的血液!
……
“不能、不能这样……有宝宝……”
让他?发抖让他?哭泣让他?喘息呻吟让他?浪叫!
让他?颤抖着承认无法离开我?!
……
“不行,真的不行……别……”
他?为什么还在拒绝我??
就这么讨厌我??
他?想要谁?谁才可以??我?为什么不行?为什么不能是我??
我?不允许!
……
“你到底……在发什么疯,清醒点……啊!”
怪物充血后红到吓人的眼瞳狠戾的瞪着,里?面没?有一丝光彩,完全失了神?智。
路薄幽一直在抖,才干掉的眼睛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,圆滚滚的从眼尾滑落,把他?脑下?的沙发弄湿。
他?觉得咽喉好干,好渴,说话的声音沙哑的好像每个字都糊在了一块儿,慢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,全是破碎的哭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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