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玉弩当然坚决支持家人们各自以自身为先,再说,她并不觉得自己无法一人到校完成报到注册。
都已经是高年级学校的学生了,学院自然也不再像初级学校那样做“引孩子式”接引入学。
从第七大区到第二大区,进入全新城市后再寻找正确入校的办法,这些流程全靠姜玉弩自主检索信息,做好攻略,再顺利执行。
“你就是姜玉弩?”
姜玉弩顺利凭靠自身摸到了黄金乌列学院的大门,她才刚穿越设立在大门处的能量屏障,感受检测能量像一层有形却无实质的水膜,它流水般淌过她的身体,顺便检测她的身份数据,再将她放行。
耳畔忽然就传来这样一声招呼。
在这样一所从建筑到老师同学都陌生的学校里,谁会叫她的名字?
她带着疑问抬头,映入眼中的是一位绿色头发的女士。
对方头发真的很绿,像仲夏里被雨水浇淋后翠意盎然的绿植。
并且这位女士还有一双淡金色的眼睛,让她看起来更加具备某种仿若非人的灵性。
“猜猜我是谁?”绿色头发的女士俏皮地说。
说话像唱歌。
姜玉弩可能还不熟悉对方的五官,可是她耳朵好,已经转瞬辨别出了对方的声音,还觉得对方的语气已经把答案昭然若揭。
“&039;小鸟&039;老师?”姜玉弩说。
绿色头发的“小鸟”老师说:“完美!你果然是今年我最喜欢的新生!”
姜玉弩其实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得到了这位老师的青眼,白发小姑娘脸上露出了一丝怕天降馅饼里包裹着秤砣的疑惑。
“小鸟”女士很热情,要带姜玉弩去做报到注册,给予她“最喜欢的新生”该有的待遇。
姜玉弩稀里糊涂就被“小鸟”老师抓进了校园,感觉像被伪装成小鸟的猛禽在半道叼走的动物崽。
想来想去,白发小姑娘决定先问一个最为要紧的问题。
“老师。”姜玉弩说,“我能够问一下你的全名吗?”
她还不知道“小鸟”老师大名,已经管人家叫了大半个暑假的“小鸟老师”了!
“小鸟”老师,一听就特别的花名,不是个正经称呼。
会把这位女士称之为“小鸟”,起源于姜玉弩在接过对方的招生电话,又在招录信息确认后打第二蓪核实电话时,白发小姑娘习惯性嘴甜,夸那会还“只闻其声”的老师道:“老师,你说话真的很像唱歌,像百灵鸟一样清脆婉转。”
“小鸟”女士当时就在电话通讯里笑:“是呀,所以你可以叫我&039;小鸟老师&039;。”
“小鸟老师”这个称呼还是“小鸟”女士自己提的。
姜玉弩当初没有提出质疑,只觉得这位老师性格活泼外向,好像也很爱跟学生开玩笑,她顺势就叫了小鸟老师,对方愉快应答……然后不知不觉,后续所有对接电话里,她都管对方叫这个称呼,再没有机会问候对方真实姓名。
主要她也忘了。
“小鸟”老师态度自然,更是从来没有自我介绍大名的意思,仿佛生来就该被称为“小鸟老师”似的。
“我的大名?”绿色头发的女士被问及姓名,她眨了眨那双浅金色的眼睛,阳光洒在她的头发跟睫毛上,让她长长的眼睫毛都带着一层金色光晕。
她很惊奇地说:“我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大名?”
姜玉弩正被领着走过一条开放式长廊,两侧有带浮雕纹饰的罗马柱错落排开,柱身之间的空间完全开放无遮挡,可以看见走廊左侧的校内花园和右侧的校内建筑。
开放式走廊让阳光也能斜照进来,给姜玉弩的白发也罩上金色光晕。
姜玉弩顶着一头金色光晕说:“完全没有说过。”
她神色诚恳。
“小鸟”老师又眨了眨眼睛:“好吧,也不要紧,问题不大,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姜玉弩很少碰见比她还随意的人,她觉得这种事情还是有点重要的。
“不能这么说。”姜玉弩说,“老师,我还是很想要知道你的名字的。”
“小鸟”老师笑起来:“既然你都这样说了,那我还是告诉你吧,其实你只管我叫&039;小鸟老师&039;也没问题,这所学校里很多人都这样叫我——我叫翠丝塔。”
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,姜玉弩已经习惯众人名字时东方特色时西方特色,偶尔还东西方混杂的形式。
她略微思考了半分钟,并跟随“小鸟老师”——翠丝塔老师又经过了一根罗马廊柱。
她说:“老师,你是姓&039;翠&039;吗?”
“不是。”翠丝塔爽快回答,“&039;翠丝塔&039;是我的完整名字,但不包含姓,我姓什么也不重要。”
姜玉弩很知趣地没有追问翠丝塔老师的姓氏是什么。
一位这么有个性的女士,连名字都当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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