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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(2 / 2)

心,带着某种微妙而规律的节奏。

意识到他在干什么,陈景殊倏地窘迫,一股热意从耳根烧到脖颈。虽然没碰到,但水波荡开的触感让他手心发麻,奇异的感觉顺着手臂往上。他喉咙发干,忍了忍,发现还是不行,快速抽回手道:“我给你找衣服。”

说着就往外走。

“哗啦”一声,身后的殷诀也猛地从水里站起,像只豹子似的,快速而猛烈地把他按在了门板上。

陈景殊立即动弹不得。

他背对着殷诀,看不见对方表情,但能清晰感受到粗重呼吸喷在后颈,火热硬实的躯体抵着他,每一寸肌肉都绷得很紧,充满侵略性和压迫感。

殷诀像是突然变了个人,不说话,只死死扣住他手腕,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。

陈景殊心跳很快,本能察觉到不对劲,尝试着挣了挣,却换来更凶狠的压制。宽厚的肩膀沉沉压住他肩头,滚烫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衫烙进皮肉,膝盖也强硬地卡进他腿间,将他牢牢钉在原地,一丝挣扎余地也不留。

下颌被猛地掐住,粗糙指腹用力碾过,摩挲得他生疼。殷诀的气息又急又重,裹挟着失控的狠戾,连四周空气都被挤压得稀薄。

陈景殊趴在门上,被他掰着脑袋,心脏止不住地狂跳,真的不对劲。他屏住呼吸,向后摸索,试图挤开距离。他的手摸到一个胸膛,坚硬,块垒分明,并愈发起伏剧烈。

“殷、殷诀。”他尝试叫了声,尾音发颤。

良久的沉寂。就在他以为事态要彻底失控时,那股压迫感骤然离去。

没了禁锢,陈景殊赶紧扭头,殷诀还是那个殷诀,正拿着干燥衣物挡住身体,委委屈屈唤他:“师兄,我好难受。”

见状,陈景殊只当他是憋坏了,所以举止异常。他没有多想,也顾不上脸面不脸面、体统不体统了,脱下外袍就扔进去,头也不回:“我外面等你,你快解决。”

他飞快逃走,反手甩上门,后知后觉的脸颊发热。

他到底怎么了,居然同意殷诀对他的衣服做那种龌龊事,甚至还觉得松了一口气?

陈景殊茫然又害怕,觉得自己好陌生,无助地倚在廊下,听殷诀的墙角。他不是不想走,但殷诀白日宣淫,要是有其他弟子过来,岂不是全部暴露?不行,绝对不行!

屋内沉寂片刻,杵在门边的黑影终于弯下腰,捡起地上的衣服,拿在手里嗅闻,隔着门,陈景殊都听到了吸气声,又重又急,跟衣服上裹了香粉似的。

过了会儿,脚步声挪动,应当是去到了床榻。因为不多时,床板就发出不堪重负的“吱呀”声。起初还带着几分克制,很快便狂风暴雨,疯狂急躁,一下比一下重,跟要把床搞散架似的,间或夹杂着低沉的喘气声,声音不大,却清晰吹到陈景殊耳侧。

陈景殊急忙捂住耳朵,可那些声音根本挡不住,布料摩擦的窸窣,越来越急促的吸气声,还有硬邦邦的身体撞击床板的闷响,快慢紧急,毫无章法。再想到殷诀的幻想对象是谁,那件衣服怎么被折磨,他更受不了了,屈辱羞恼齐齐涌上,喉咙干涩,脸烧到发疼。但他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死死堵住耳朵,暗暗把殷诀骂了一百遍,发誓等出了秘境一定把殷诀舌头拔掉!

破绽初显

陈景殊一直守到深夜,直到月挂中天,确认再不会有弟子来弄竹殿,这才松了口气。他捂住耳朵,快步穿过庭院,一头扎进主屋卧房。

可一躺下,耳边仿佛又传来隔壁的动静,不知要折腾到何时。陈景殊脸色难看,胸口莫名慌张,一想到殷诀还在旁屋做那种事,没完没了,他连闭眼都不得静神。

他默念静心咒,强迫自己快些入眠,不要再想些乱七八糟的,但一闭眼,眼前除了殷诀还是殷诀。龌龊的、下流的、抱着他衣服蹭来蹭去的……粗鲁且狂乱,纷沓至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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