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这个术还是千手扉间创造的。
严胜再次在心里肯定了千手扉间的科研才华。
欣赏完了,严胜抬手,开始结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印。
这个术式更加复杂,所需消耗的查克拉也更加庞大:轮回天生之术——同样是他刚刚从斑那里习得的。
两人也是一个敢信一个敢学,就不怕翻车失败。
庞大的生命力开始从严胜体内涌出,化作柔和而耀眼的光芒,笼罩住秽土转生状态的斑。
那光芒宛如温暖的泉水,洗涤着斑由秽土构成的躯体。在光芒的浸润下,那些遍布身体的暗色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弥合、消失。
灰白色的肌肤逐渐变得红润而有弹性,冰冷死寂的身体焕发出生机与温热。心脏开始有力地跳动,血液在血管中重新奔腾。
当最后一丝光芒没入斑的体内,他猛地睁开了眼睛。然后下意识地握紧双拳,感受着指骨间传来的、久违的强健力量。
肌肉充满了弹性,查克拉在体内奔腾流转,顺畅无比,仿佛永不枯竭。
这具身体,和他记忆中巅峰时期的状态一模一样。
斑低头看着自己恢复如初、再无一丝裂痕的双手,感受着胸腔内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脏,一股难以抑制的、睥睨天下的豪情再次充盈胸臆。
“呵哈哈哈哈!”低沉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,最终变成了畅快淋漓的大笑,在洞穴中回荡,震得顶壁的尘埃都簌簌落下。
他,宇智波斑,以全盛之姿,真正地、完整地,复活了!
复活后的斑感受着体内奔腾汹涌的力量,久违的满足感让他心潮澎湃。
然而,当严胜开始与他详细探讨那个“务实”的新目标——建立一个统一世界的绝对秩序时,斑很快发现,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。
“力量可以征服,但无法长久统治。”严胜盘膝坐在斑的对面,语气平静得像在阐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,“兄长,你认为,在攻下一片土地后,首要之事是什么?”
斑毫不犹豫的回答:“镇压反抗,树立权威。”这是他最熟悉的模式,以绝对的力量让所有反对声音消失。
严胜摇头:“错。是恢复秩序,保障民生。让农夫能安心耕种,商人能自由通行,哪怕是最弱的平民,也能在夜晚点燃灯火而不必担心劫掠。恐惧能让人服从一时,但唯有最基本的生存与安定得到保障,绝大部分人才会为了维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,而选择顺从新的规则。”
他详细的解释着如何搭建行政框架,如何平衡各方势力,如何利用经济和文化手段潜移默化地巩固统治,乃至如何塑造舆论,将征服者的形象转变为新秩序的建立者与守护者。
斑抱着双臂,沉默的听着。这些对他而言,是完全陌生的领域。
严胜以自己所在的世界为例:“在我们那里,木叶依旧是忍界最强的忍村,但其影响力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军事范畴。通过经济纽带、任务体系的标准化、以及针对小忍村和流浪忍者的吸纳政策,大部分势力已经被无形地绑定在我们的战车上。反抗的成本太高,而顺从的利益肉眼可见。战争,在明面上已经几乎绝迹。”
听完这长篇大论,斑深邃的目光注视着严胜,语气笃定的开口:“那个世界的‘我’,恐怕并非这一切的主推手吧。真正主导这些的,是你。”说完,他带着一丝好奇的问道,“那么,那个世界的我,在做什么?”
严胜似乎被问住了,他偏头想了想,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神情:“嗯那个世界的你和千手族长,把村里大部分的繁琐事务丢给了各自的弟弟——当然,我是不在其中负责这些的。泉奈哥比较辛苦,常常需要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。”
他补充了最新的情况:“至于现在,他们二人正在满世界追查黑绝的踪迹,顺便环游世界?总的来说,挺清闲自在的。”
斑闻言,沉默了片刻,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淡淡评价了一句:“那我还真有点羡慕了。”
严胜:“你是这种人?”
斑瞥了他一眼,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冽:“知道是假的,就不要问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他的那双轮回眼中,却悄然掠过了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光芒。或许,那一瞬间的“羡慕”并非全然虚假。
就在洞穴中的宇智波“兄弟”其乐融融地规划着未来世界的蓝图时,地上,正上演着一场惨烈的逃亡。
琳和卡卡西浑身浴血,查克拉几乎耗尽,身后是岩忍的追杀。
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们的心脏。卡卡西的左眼包裹着厚厚的绷带,右眼眼神锐利却难掩疲惫,他拼命挥动着白牙短刀,试图为琳争取一线生机。
带土已经牺牲,他绝不能让琳也出事!
可事情怎么会以人的意志转移?
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金色的闪光如同太阳般撕裂了战场的阴霾。
波风水门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,苦无划破空气,伴随着瞬身术和凌厉的攻击,追杀者在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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