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浮于表面地表演,万敌哪里看不出来。
看破是一回事,要不要说破,是另外一回事。
如果说破了,那鹤鸢大概…连演都不演了吧。
就像今天一样。
鹤鸢脸上的冷淡不似作假,各种反应都表明,他对自己、对白厄,没什么特别的情绪。
白厄意外的平静:“我知道,但他之前愿意顺着这个台阶下,那现在也是一样。”
鹤鸢还愿意花点力气来演,那就说明他们身上还有鹤鸢想要的。
先满足,再求其他。
至少,白厄有自信,他和万敌是整个奥赫玛里为数不多的、能入鹤鸢眼的人。
如果他们不能成功,那别人也不可能。
“那加入天外呢?”万敌说,“你可能没听过,但他睡觉的时候,偶尔会喊几个人的名字。”
“我查过了,这些人的名字都不是奥赫玛、甚至是翁法罗斯的风格,整个翁法罗斯,没有哪个城邦会给孩子取应星、丹枫和景元这种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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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早安午安晚安!
翁法罗斯1-20
在翁法罗斯, 天外是个禁忌。
从上到下,从元老院到黄金裔,似乎都默认了这件事。
大家都很默契的不会去聊天外的事情。
不, 应该说,几乎没有人去想天外的事情。
这显然是不正常的。
万敌与鹤鸢相处时, 发现鹤鸢对天外的事情没有好奇, 却对翁法罗斯的态度感到好奇。
他不明白这里明明有了类似手机一样的石版,还知道自己所在星球的名字, 却没有想过逃往天外。
大概是哪一次的事后, 鹤鸢疑惑又理解地说:“我认识一个叫做伊戈尔的人, 他的家乡也遭受着毁灭的侵略——跟这里的黑潮很像,但他们的星球连接了星际,他又是在星际级比赛上打出名声的选手,完全可以带着他的家人朋友离开那里……”
“但他没有。”
祭司的面色柔和许多,又透露着怀念,“他将自己比赛得来的奖金用于购买物资武器, 回到家乡对抗黑潮。”
万敌:“后来呢?”
突然听到疑似天外的故事, 万敌有些奇怪,又觉得这其中透着理所当然。
作为刻法勒的祭司, 鹤鸢将“天父”挂在嘴边, 平日一副恭敬的样子。
但从刻法勒壁画那一次之后,万敌就意识到, 鹤鸢并不敬神。
他对刻法勒没有一点——哪怕是一丁点恭敬。
元老院的凯尼斯虽然会拿着刻法勒的名头做什么,但从根本上还是恭敬有加,相信“天父”的存在。
鹤鸢则表现出一副,他觉得刻法勒不存在一样。
而且,天外是禁忌。
传说, 天空泰坦的艾格勒的信众曾经打造飞船,想要带着一部分探索天外的世界,却在即将触碰到天壁时直接坠毁消失,整艘船的人都不见了。
从此,众人对天空讳莫如深。
刻法勒是艾格勒创造的泰坦,身为刻法勒祭司的鹤鸢,应当知道这个传说。
万敌还在他房间的书架上看到过这本,有翻阅过的痕迹。
但鹤鸢对天外的态度是稀疏平常。
在万敌询问后续时,他也没怎么修饰的说了后续的事情。
“我…伊戈尔曾经参加比赛的一个地方打完仗,腾出手去帮忙,把毁物质军团赶出去了。”
万敌想,他应该没听错。
那个帮忙的星球、那个鹤鸢口中的仙舟,就是鹤鸢生活过的地方。
鹤鸢……
这名字倒是和景元之类的名字相似了。
就是和翁法罗斯不匹配。
万敌又问:“你的名字是谁起的。”
他装作随口提起的样子,还捏了捏鹤鸢的脸,在唇上蹭了蹭。
鹤鸢脱口而出:“当然是妈妈起的!”
万敌笃定了自己的猜测,一切的疑惑也有了解答。
鹤鸢的名字是写在刻法勒神谕中,由刻法勒降下的。
这是整个奥赫玛都知道的事情。
以防鹤鸢意识到什么,万敌又缠了上去,使劲手段的又来了一次。
现在,万敌将自己观察下来的细节和总结告诉了白厄。
“既然小鸢转世来了这里,那他的那些‘前夫’已经死了吧?”白厄说,“再加上翁法罗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天外来客,可能一直都不被人发现……”
万敌摇头,“他们都活着。”
“仙舟…暂时这么称呼吧,这上面的人平均寿命是七百岁,厉害地几千岁都有,鹤鸢的年龄我不太清楚,但他肯定没有三百岁,那个景元估计还活着。”
“丹枫说是会蜕生的持明族,保不齐还有记忆……你说,里面的出不去,外面的人就进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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