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做累了,做猴刚刚好,无限趋近人还不用上班。
得到了沈确冰冷的两个字:“不信。”
谁信乔聆的话,谁倒霉一辈子。
“什么意思,我不文静吗?”她摊手表示不服。
沈确看了眼她捏紧的拳头,在说谎遭雷劈和说实话挨拳头里权衡了一下,不怕死地选择了后者:“嗯。”
嗯?他还嗯?
乔聆在再给他一个大逼兜和换一个人设中,选择了两者。
笑着不经意又甩了他一个大逼兜,张口就来:“这都被你发现了,表面上我是个平平无奇的女明星,事实上我是一个连环鲨人犯,还上过法制频道。我见一个鲨一个,见两个鲨一双。”
“见三个呢?”
“我掉头就跑。”
人多势众,她打不过。
“……”
怎么离谱怎么说,她就不信沈确会相信这种荒谬的话。
沈确退后了,眼里是忌惮、胆怯和小心翼翼,“你居然是这种人!”
乔聆:“?”
他信了?!
她指指脑袋:“你的脑子……”
手机晃了两下,灯由下往上打在她脸上,死亡灯光,仿佛阎王索命。
他震惊:“你要我的脑子?!”
恰好停电十分钟整,电来了,点进来的观众只看到沈确闷头往外疾走的背影和一脸懵逼的乔聆。
沈确和对面走来的人擦肩而过,西斐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问乔聆:“他有什么急事吗?”
观众也很想知道十分钟里发生了什么。
乔聆摸了摸鼻子,不知从何说起,而且她是真的不知道他最后怎么跑了。
丝毫不影响她胡言乱语几句:“他说趁停电去其他房间偷点东西。”
【??离谱中带着合理。】
【炸裂开局。】
不是聋子还能听到的沈确:“?!”
西斐,哥相信你不是那种人。
快,说出那句话。
说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种事!
下一秒,西斐隐隐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,怎么随地大小偷?”
乔聆摇头感叹:“人心难测。”
沈确:“……”
得,他还是快点走吧,再待今天不是她活,就是他死。
走得太急没看路,不知道踩到什么,又或者是借了乔聆话里的东风,他摔进隔壁的房间里,愣是一声没吭。
摔得是狗吃屎牛吃草他吃灰,但在观众眼里:他急不可耐冲进房间欲行偷窃。
别说他跳进黄河洗不清,就是他摔成脑震荡也洗不清。
【我知道你很急,但你先别急。】
【哈哈哈哈哈虽然知道是假的,但是三个人的戏连起来就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。】
【老师,我们家石角怎么睡地上?老师给他盖个被子别着凉了。】
【三期了,我温和善良的沈老师终于还是疯了。】
【疯了就疯了吧,人活着,哪儿有不疯的。】
西斐状似无意地问:“你刚才就和他在一起?”
乔聆点头:“对啊,他对我表达了崇拜之情,说之前是他有眼不识泰山,想臣服于我做我的小弟。”
好歹毒的污蔑!
“你答应了?”
“我拒绝了。”
“?”
乔聆打量他一眼:“我觉得他比较老,不能做小弟,他不服,一直跟着我,我们就一起走了。倒是你,一个人瞎转什么?”
想起瑟瑟发抖围在一起指控某人罪行的工作人员,西斐扬唇:“我混进工作人员里做卧底,听说里面来了个瘟神,来看看是谁。”
瘟神?
谁啊?
总不可能是她吧哈哈……
好吧,还真有可能是她。
垂死病中惊坐起,瘟神竟是我自己。
乔聆战术性后仰,干笑两声:“……哈哈,是吗?”
“别装,我知道是你。”
“放屁,你这是诽谤!”
横批:死不认账。
他俩一个吓鬼,一个扮鬼,两人在鬼屋里所向披靡。最开始还有几个鬼死守职业精神来找找存在感,后来他们还没走近,鬼就先退了二里地。
从顾呈也虞冬见他们趴在地上匍匐前进,到邱筝他们弓着背偷偷摸摸乱窜,再到乔聆他们大摇大摆拽里拽气走到出口。
华国人民站起来了。
但出去也并非是件容易的事,早就蹲守在外的孙导为报仇,一下跳出来,以一己之力堵住了门。
天空一声巨响,孙导闪亮登场。
“快问快答,回答完问题才能出去。”
:如数家珍
两个人面不改色,丝毫没对他的突然出现感到惊讶,孙导感到了平生未有之挫败,简直是他导演生涯的一大耻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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