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头里,想象着黎鹤川高冷禁欲的神态,穿着遮住薄肌的高领毛衣,伸出手将林月抱着,然后将脸埋在她的颈间
“啊……”一声压抑的、带着哭腔的叹息从她唇边溢出。
当蜜穴开始剧烈搅紧,一波强烈的快感从花心席卷到整个身体:“啊!呜呜呜”林月忍不住溢出一声惊叫,却马上咬住下唇硬生生压了下去,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滑落,浸湿了枕套。
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退去,留下的是空旷的寂静和深入骨髓的空虚。
身体的悸动渐渐平息,她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,在黑暗里无声地呜咽。
她伸手摸索着,将那个已经停止震动的小玩具拿开,随手丢在床边。蜜水将大腿根部打湿了,混合着一些身体情动的汗液,在被窝里弥漫着暧昧气息。
一次高潮便让她精疲力尽,慢慢进入睡梦
迷迷糊糊中,走进一个宁静的公园。
阳光正好,草地葱绿。她远远地看到一个清冷的白衣少年,站在一棵树下,好像在等人。他的侧脸被阳光照得轮廓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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