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……”
最后还是虞晚桐先开口打破了沉默,但她还没说什么,虞峥嵘就动了。
林珝和虞恪平今年给虞晚桐送了索尼相机和一整套的镜头,刚才虞晚桐洗澡的时候虞峥嵘就帮她拆出来了,里面储存卡什么都是现成的放好的。
而这架相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哥哥拿在了手里,还对准了她。
被大量情欲快感冲击过的大脑在其他方面难免有些迟钝,在虞晚桐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听到了快门声。
接连三声。
虞峥嵘拍了她的照片,裸体的,瘫在床上的,浑身布满情欲绯红,腿上还有白浊横流的艳照。
虞晚桐虽然不明白他的动机,但这行为中的恶意和对她的物化不言而喻。
她脸上的红潮在瞬间褪去了大半,只留下难以置信的苍白和眼尾颤抖的红晕。
“虞晚桐,你以为呢?”
“以为我玩你,操你,是喜欢你,爱你?”
“难道不是你浪叫的和个母狗一样,求着我玩你,操你,还想要我插进去的吗?”
虞峥嵘每说出一个字,虞晚桐的脸色就更苍白一分。
虞峥嵘看到妹妹这副摇摇欲坠的模样,心底心疼得不行,面上却依然是一片冷硬,还带着些许轻蔑的嘲弄。
“虞晚桐,永远不要在欲望上试探男人的底线,也永远不要相信做爱时男人许下的诺言。”
“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哥哥,在你刚才在我身下婉转求欢的时候我就已经插进去,不带套地操你,然后射在里面了。”
虞峥嵘慢条斯理地说着,心痛得几乎难以呼吸,他说得这么慢,不是故意,而是无法将那些伤人的下流话如此轻易地说出来。
然后像巴掌一样甩到妹妹身上。
这比他第一次中弹时还疼一万倍。
但有些话必须得说,有的坏人也只能让他来做。
虞峥嵘顿了顿,抽出相机内的储存卡捏在手上,朝虞晚桐扬了扬。
“这照片我就拿着了。”
“庆幸吧,我用的是相机,卡一拔谁也看不到。倘若是手机,现在你的艳照已经满天飞了。”
“希望这件事能给你一个教训,虞晚桐。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,什么事情不可以做。”
“18岁快乐。”
虞峥嵘说完这段话就再也无法忍受,也不敢去看妹妹现在的神情,转身、解锁、开门出门,干脆利落地离开了虞晚桐的房间。
他怕走的再慢一点,就被虞晚桐看到自己的狼狈。
在虞峥嵘关门离开的那一刻,虞晚桐低低地笑了,笑得眼尾嫣红,滚落最后一颗眼泪。
十八岁快乐。
虞峥嵘,你怎么能,又怎么敢在对自己的亲妹妹做了这种事情之后,如此理所当然、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然后离开。
你走得那么快,是怕慢一步就忍不住跪到我身前道歉,捧着我的脸擦我的眼泪吧?
虞峥嵘,你在说那些话的时候,连一句妹妹都不敢叫,句句都是虞晚桐,字字都是虞晚桐。
在你心中,你真正恨的不是我是不懂事的妹妹,而是我是妹妹才是吧?
没关系,虞峥嵘,我对你一向很宽容。
你有一张不懂事的嘴没关系,你有一副懂事的身体,刚才那样的事情你心里喜欢死了吧?应该在梦里排练过很多次吧,否则怎么会那么熟练,力道频率都控制得那么好,让她那么爽?
只要别让我发现这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出来……虞峥嵘,你都有绝对赦免权。
你不允许我做这些事没关系,我会允许你做的。
你做的越绝,说得越不留情面,等你后悔愧疚起来的时候就会越纵容我。
虞晚桐脸上的笑意渐深,早已不见刚才在虞峥嵘面前的脆弱之色。
刚才安静得和个哑巴似的投屏电影现在又开始磕磕绊绊地放起来,虞晚桐眼睛也不抬一下地拿过手机关掉。
她拿过桌上的纸巾擦拭腿上的白浊,这都是刚才虞峥嵘情动时射出来的精液,又浓又多,一看就是在军队素久了憋出来的。
虞晚桐伸手蘸了一点伸进嘴里,眉头立刻皱了起来,不好吃,没有哥哥本人好吃。
虞峥嵘射得太多了,她的床上难免也蹭上了一点,虞晚桐拿纸巾擦了又擦,还是有一团明显的印子。她最后只能找出卸妆水和消毒用的一次性酒精棉片处理了一下,很难做到完全不留痕,但只要不将床单直接捏到眼前,基本看不见。
虞晚桐又将刚才两人闹乱的床重新铺平,开始收拾书桌上和床头柜上散落的礼物,看到那套小玩具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,然后将它单独放进了床头带锁的抽屉。
她会用上这个的,但不是今天。她今天忍受的刺激已经太超过了,被过分摩擦的阴蒂现在还火辣辣的疼,穴口也是酸胀不已,更别说被终点照顾的屁股,简直是摩擦生热的范例,和烤过一遍没什么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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