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”怎么真的敢吃?万一吃出问题怎么办?
“喂,你……”
小护士水圆的杏眼抬起,还没敢咽,药片藏在舌根,若隐若现。喉咙里发出软绵绵的哼,翘起的眼尾一点点浸红,好像是糖衣化去,尝到了苦味。
凌屿好不容易压下的病重值再次飙升起来。
他的理智顿时被潮水淹没,陡然扼住罗荔的尖尖下巴,对着那张小嘴,用力吻了上去。
要把药片弄出来……
抱着这样的想法,男人的舌顶开小护士的牙关,一路长驱直入,侵略着湿软无力的粉舌。
黏糊香甜的口水渗过齿缝,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药的苦味,只有叫人心跳加速的甜。
狭小紧窄的口腔,徒然地抵御着凌屿舌尖的冲撞,却因为收紧和抗拒,让男人愈发兴奋。
盘绕、吮吸着罗荔的小舌,把灼热的吐息,蛮横地灌进他的口腔。
这几乎已经不是亲吻,而是索吻。
下流的、欲求不满的索要。
那药片早已不知所踪,凌屿丝毫没有感觉到病重值下降的迹象。
他也没有注意到,闪着亮光的对讲机,早就把这边的声响传递了出去。
康驯藏在黑暗中,外面是怪物的撞击,他本来应该全身心投入打怪。
而不是捏着这个破对讲机,耳朵贴在传声筒上,所有精力都被这里面的声音吸引了去。
很激烈的交吻水声,急促的呼吸交缠着,听的人脸红心跳。
在那缠绵的间隙中,时不时的漏出一点软甜的低哼,像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,委屈又无力。
罗荔被凌屿强吻了。
这畜生……
还有他刚刚说的什么?什么内裤?
凌屿到底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干了多少缺德事?
身后的怪物嚎叫起来,康驯不耐烦极了,一转身,拔刀割下那恶心的头颅。
而等他气喘吁吁地收拾好残局,对讲机那边的动静居然还没结束。
凌屿着了魔一样不肯停下这个吻,康驯能清楚地听到他换气的声音,许久才肯松开罗荔片刻,而就这么短暂的间隙,也还在回味着接吻的滋味。
就算看不见,康驯也能想象得到,凌屿是怎么样兴奋得双目通红,那张冰冷无情的唇不知廉耻的,像狗一样哈气,故意将唇齿交融的接吻声放大,低劣又卑鄙。
他捏着手电筒,心里翻滚着骂声,大步撞开面前障碍物,恨不得把对讲机摔碎。
可是,又舍不得。
还想再多听听罗荔的声音,哪怕只是微弱的呼吸。
愤怒快要冲垮康驯的理智,他完全把任务指引抛在了脑后,在一间间病房里打转乱窜。
越来越焦躁不安,喉咙里也翻滚着低吼,充满敌意。
直到最后,在一面铁门前停下。
被铁门拦下的时候才如梦方醒,他竟然偏离了正常的路线,跑到这个不知道在哪的地方来了。
康驯在心里骂了句靠,没好气地手起刀落,捣坏门锁,推开了铁门。
走廊内的光线逐渐清晰,而康驯却傻掉了。
只见身材娇小的小护士被凌屿紧搂着拥吻,发丝下的耳尖红的滴血,小手拼命推着凌屿的肩膀,踩着小皮鞋的双脚都要站不稳。
凌屿听见开门声,缓缓抬起头来。
二人的唇瓣慢慢分开,罗荔的粉舌被吸吮成艳红色,徒然探出口腔,湿淋淋地吐在外面。
而舌尖上那道亮晶晶的水丝,则被凌屿意犹未尽地卷起,咽下。
随后,又流连地在小护士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康驯当场就爆了脏话,“我操,凌屿你他妈是不是疯了?!”
罗荔晕晕乎乎的,眼睁睁看着康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抡着一把柴刀,就要和凌屿扭打起来。
他往后一瞧,铁门被康驯给打开了。
蹊浴
可是……
那里面根、本、就、没、有、怪、物!!
凌屿这个骗子!
罗荔摸了下肿痛的唇瓣,一下子气得发昏,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,举起嫩生生的小手,“啪”的一声,给了凌屿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“你骗我!”
“变态!混蛋!流氓!”
他一口气骂了个爽,浑身毛孔都通畅了。忍不住有些翘小辫子,等回过神来,两个男人都错愕地望向他。
凌屿那张冰山俊脸上落了一个顶显眼的巴掌印,自己薄薄的指甲划破他的眼尾,留下一道血印子。
有、有些破相。
罗荔浑身一抖,心中大叫完蛋。手忙脚乱地把口罩戴好,那点嚣张气焰一下子收敛起来,又变成了缩头怂兔子。
……而凌屿却摸着脸上的巴掌印,看向了康驯。
那眼神里,竟然带着几分耀武扬威的得意。
简直像是在说:“很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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