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瘾。指对某些事物超越正常需求的心理或生理依赖,形成病态依赖。
即使这个年龄段的人们尤爱声色犬马,但楚远棋自认,他并不是会对着年轻女孩子发情,并索求无度令人厌倦的男性。
可事实证明,他确实是。
包厢里的光线仿佛跳动的血脉,红,蓝,紫,欲望就藏在里面,混着酒腥气息钻进神经,潜伏在底下蠢蠢欲动。
他在人群中一眼看见她。
不是因为她特殊,或者有多么惊艳,纯粹只是她的眉眼像极某位故人。
那人的名字已经消逝在时间长河里,包括对她的记忆,认知,可就是李轻轻出现后,之后的每一步,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当中是否掺杂执念,亦或没能诉说的感情。
理不清,剪不断,索性不去想。
不时有细细的喘息从房间溢出。
男人的躯体压在女生的脊背,她的发被汗水洇湿,有寡淡的热意从她皮肤底下传来。
胯骨抵在冰凉的桌面,女生的小腿够不到地面,只能任凭身后的人握住她的后腰一下下肏弄。
粘腻的操屄声尤为清晰,他每次都几乎是怀着撞碎她的心思把鸡巴狠厉地撞进去。
李轻轻痛苦地伸长脖颈,支撑在桌上的手颤颤悠悠,终于还是不堪重负倒了下去。
后面伸出只手,撩开她湿漉漉额头的发:“不行了?”
李轻轻咬紧下唇,想撑着身体起来:“没有,唔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男人就重新把肉棒抵着穴口,碾过上面的褶皱狠狠操了进去。酸意从下腹蔓上来,她重新倒回到桌上,碰不到地面的脚趾蜷缩,强忍着躁意。
身体是滚烫的,乳房紧贴在桌面,本来冰冷的物品也染上她的体温,没有实感的姿势让李轻轻心生惶恐,无意识地绞紧了穴。
“唔。”楚远棋哼了一声,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臀肉。
白嫩的皮肤上很快浮现浅红的掌印,依稀可辨戒指的痕迹。
“疼,疼…!为什么打我……”她小声地叫。
“疼?”他顶着她,感受穴里微微夹紧的力道,“不疼的,小宝,上面很漂亮。”
而对于她的另一个问题,楚远棋想了想,才慢慢道,“以前小淮有养过一条德国狼犬,刚接过来时还小,不大听话,总爱在门前叫。”
“狗还太小,打哪里都怕打坏,于是我们也只好像这样。”他掌心比对刚才巴掌落下的位置,试探地轻拍两下,像在安抚,更像在做准备。
啪
李轻轻被这次的力道吓到,她呜咽了两声,挣扎着身体想从他身下逃开,却被他不慌不忙扶着后颈按了回去。
“呜,可我,我不是狗……”
你当然不是狗。
他也说不清怎么会想起这个,谁叫某些记忆藏在角落,总会有意无意露出命运的爪子。
楚远棋没再讲话,按着女生后颈的手指往下滑落,指腹有意无意蹭在跳动的颈动脉上。
他没说的是,那只德牧是他作为常不在家的补偿送给楚淮,结果某天发生意外,半大的犬从围栏跑出去,他虽然知道,但也没有立即派人去找。
不过是一条狗,既然它那么爱自由不肯留在这里,那么是死是活,都不该和他有关系。
直到有次回家,他在院里看见被挖开的土坑。
楚淮把它找回来了。
它变得很不干净,毛发结块,身上的血迹凝固,连之前兴奋时会跳上来的四肢都变得萎靡,一把软烂的骨头,靠近时臭气熏天。
他想,也就是那时,他们父子俩才开始有愈来愈深的隔阂。
仅仅因为一条狗。
……
等到结束,楚远棋依旧抱她去浴室。
李轻轻体力不太好,做着做着就又晕过去,等醒来的时候,她正躺在楚远棋的床上,身上衣服干净整洁,下体也没有不适。
她支着身子坐起来,因为头疼,晃了晃脑袋,不经意瞥见床头柜上的杯子。
它装着水,杯底压着纸,而旁边摊开的赫然是几粒药片。
李轻轻有很久的怔愣,她抽出杯底的纸页,看清上面的字迹。
[药在旁边,记得吃。最近不能常回来,无聊的话,可以让人陪你出去逛逛。]
他的字就和本人一样,温和的笔风,字里行间都透着令人安心的气息。
没有声音,极致的安静。
李轻轻把旁边的药倒在手心,她盯了会儿,才慢慢地放进嘴里。
她没有喝水,强硬地咽进喉管,苦味渗上来,可它似乎卡在那里,异物感强烈。
李轻轻张了张嘴,试探着发出声音。
“啊。”
没有关系,她还能说话。
李轻轻理了理躺乱的鬓发,好久才慢慢地下床。
……
冷空气席卷过来,再过不久就是新的一年,临近年关,大家总是格外忙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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