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的成绩单回家时,爸爸会夸他一句真棒。
亚登都没有察觉自己上勾的嘴角。
「事不宜迟,先来教你基本姿势吧。」马提说:「先把衣服脱了。」
亚登脱的很迟疑,动作很僵硬。
马提用脚踢了踢亚登跪坐着的膝盖:「跪立,背手,身体打直。」
亚登照着做,身体直挺地跪在马提眼前,他的身板的每一处细节都易目瞭然,阳光从侧边洒进来,在他的皮肤上增添了一层柔和的顏色。
「现在,向你的左边移动五步距离,然后向左转。」
亚登不明白这一串像是军训命令意义何在,不过还是乖乖照做了。
结果一转过去,他就石化了。
因为在他身前就是透明的落地玻璃,他全身不着一缕地跪立在边上,一低头就能看到守在下面的保鑣二三个,同样地,只要他们转过来头一抬就能看到自己。
「保持这个姿势在那里等到我回来。」说完这一句,马提就走出了房间。
亚登以为马提就是去泡一杯咖啡就回来,结果马提这一去就是四个小时。
一开始亚登还觉得没什么问题,问题就是他怕被那些保鑣看见,跪得提心吊胆的,结果一个小时过去,两个小时过去,马提还没回来,而他开始感到吃力,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让他肩颈背僵硬,为了保持平衡,小腿也要出力。
他努力控制呼吸,眨着眼睛,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腕。
但是他不敢乱动。
其实他第一次来这个房间就注意到角落的那个监视器,没监视器的的地方马提都像是通灵一样知道自己在干嘛,更何况是监视器在的地方。
但是这次他不敢乱动不是因为觉得马提可能会看到,他从马提下令之后就没有想过要侥倖偷懒。
三个小时的时候,他开始想上厕所,午餐时间已经过了,他的肚子开始叫,但是更要命的是他的体力快撑不住了,双腿都在抖。
到这样的地步,他脑中早就没了下面的保鑣,他没有那个馀力,只是全神贯注地不让自己倒下去。
他的心里一个隐密的地方冒出了一种叫委屈的心情,可是他之前从不觉得委屈的,在他的爸爸性情大变之后,他就认了一件事:世界上只有自己对自己有责任,只有自己需要对自己好,对别人寄与期待不如不择手段抢来自己要的东西,大家都是为了自己,有何不可。
可是在马提半强迫地接管他这个人之后,难道他就对马提產生期待了吗?他凭什么觉得马提真的会为他好?
时鐘的滴噠声震耳欲聋,亚登的嘴唇颤抖,当他惊觉自己眼匡盛了泪时,他甚至有点恨马提了,不就是因为这个人自己才变得这么没出息吗,哭什么哭。
当他现在自己的思绪里时,门打开的声音就像是幻听,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。
好听的男声像是驱散恶梦的闹鐘,让亚登从混沌中稍微清醒。
「小奴隶有乖乖地跪着呢。」马提走到亚登身边,亚登抬头看他时的眼神,让马提心头一震,嘴角上扬的幅度扩大了些。
他单膝跪地,双手温柔地捧上他的脸,亲吻的时候嚐到了泪水的咸味。
亚登张开嘴任他亲,他惊讶于唇舌的柔软,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与马提接吻了。
马提双臂环抱着亚登,就这样站起来,也把亚登抱了起来。
亚登全身痠痛,手也抬不起来了,只是放松地被他抱着,用脸蹭着他的衣服,把眼泪鼻涕都报復般地蹭在上面。
他们坐到椅子上,亚登跨坐在马提身上,马提温柔地安抚着他,揉揉他的后脖子,抚摸他的背,等他情绪缓和过来,带他去浴室。
亚登缓了过来,尷尬的不行,但是他很想上厕所,于是用很小的声音跟马提说,然后马提就将他放到了马桶前面,一隻手抱着他的身体,一隻手扶住他那因为憋尿憋得半勃的阴茎。
「来,尿吧。」马提说。
亚登的整张脸都是红的,眼睛是哭红的,其他地方是羞红了,他的思考能力还没完全恢復,脑子里有一块再说这场面好像哪里不对,但其他块都已经放弃思考,顺从马提就好。
但是他憋太久了,有种掛在悬崖边反射性抓着石头好让自己不掉下去的紧绷,膀胱的括约肌不听使唤,马提擼了几下都没让他放松,等的他都不耐烦了。
马提的整个身躯贴上亚登的,亚登这才发现有个火热的硬物透过裤子贴上他的屁股,蓄势待发,那火热的温度是他这几天都在想念的,却也在几天之内就变得遥远。
马提催促到:「尿完了才有奖励,想要的话就快点尿,还是你想要我直接来给你操尿了?」
说完马提下身稍微拉开一点距离,然后用力一顶。
那瞬间,那些夜夜恣情的记忆衝破了封印,亚登彷彿產生了幻觉,好像体内的敏感点真的被顶到了一样。
他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声,一个不小心尿关就没把持住,水管淅淅沥沥地放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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