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哥儿,地笼少了两个。”
秦时一脸严肃,他最先发现了不对。
乔牧还未做出什么反应,赵滔先气得跳脚。
“哪个贼竟然敢偷我们的东西,别让我逮到他!”
“偷了就偷了,两个地笼又值不了几个钱。”
“阿牧,你糊涂了吗?”
“他们可不是偷去卖钱,他们是要模仿我们啊!”
乔牧自信抱臂,
“你觉得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?”
“哼,想占我便宜,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。”
“原来你早就知道啊”
赵滔有些挫败,观察秦时,没想到人家也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。
“这些旧的地笼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先运回我家,晒干了当柴禾用。”
话不多说,秦时着手就踩扁了一个地笼,把他扔到了马车上。
赵滔见状突然吼了一嗓子,
“阿牧,接下来你放心,新地笼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偷着一个!”
乔牧就在他旁边,刚好做着俯身抬脚压地笼的动作,被他惊得一激灵,身体失衡向后倒去。
他身后的秦时背对着他也弯着腰,听到动静刚扭过头就被一起带着撞倒了。
倒地的时候他下意识扶住了乔牧,将他护在了怀里。
身下传来隐忍的痛呼,乔牧连忙起身,想要去拉秦时,后者却捂着腰侧缩成了一团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怕不是被竹篾子扎到了吧?”
马夫一语道破真相,乔牧扯开他的手查看伤势,指下一片湿热。
“快,赵滔,把他抱上车,我们去镇上。”
“好,好。”
赵滔慌不择路,被吓得有些懵了,最后跟着也要上车。
“你去叫我阿姆和李阿叔过来帮忙,把鱼先抬回去放我家里。”
“这件事先不要让赵婶子知道,好吗?”
“好好”
受伤
乔牧撕了一截里衣,简单缠在了秦时伤口上,秦时痛得扭了两下。
“止血的,别动。”
幸好今天穿的是新衣,布料柔软,不然以往的粗布堵上去秦时更疼。
“王叔,能再快点不?”
“东家,已经是最快了。”
天还黑着,王马夫对这里的路也不熟悉,能达到这个速度都得益于他是老手了,经验丰富。
乔牧再急也没有办法,那根竹篾插进去有半指那么深,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要害。
他只能时不时探一下鼻息,触摸他的皮肤,确保他还有的气出。
“我没事”
“你别说话,保存体力。”
“咦,前面好像有个人?”
王马夫犹疑地放慢速度,走到跟前的时候才确认那里确实蜷缩着一个人。
“东家,前面的地上躺了一个人,不知是睡着了还是”
这要是一个人赶夜路,看到这个不得吓死,直接就碾了过去。
“您看是绕开还是——”
怎么偏偏这时候遇到了,以前早起赶路那么多次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。
乔牧心里有些发怵,
“王叔,麻烦您下去看看,要是不认识的我们直接绕过去。”
王马夫快步跳下车跑了过去,蹲下身将人翻了过来。
有呼吸,是活人,就是体温太低了。
他扒开她的手,终于看到了脸。
“东家,这人是昨天在路上拦你的那个妇人。”
李氏?她怎么会在这里?
“我看她被冻得一直在发抖,额头也很烫。”
“麻烦王叔把她带上来,一起带去医馆。”
李盈花早就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,被人抱上了车也一无所知。
这会儿已经是农历十月初了,初冬的天气可不是闹着玩的,李氏在外面冻了半宿,上了车还直打牙颤。
乔牧只有一件外衣,已经脱下来给秦时盖上防止他失温,断不可能再脱一件给李氏。
到镇上的时候医馆还没开门,乔牧强行把人家睡梦中的老大夫叫了起来,让他给秦时看病。
“怎么样,大夫?”
老大夫不满地瞪了他一眼,乔牧讪笑没吭声了。
又是把脉又是剪开衣服看伤口,过了一会儿,乔牧又要问,吃了人家一个白眼。
大夫没好气地回他,
“他没事,没伤到脏器,我给他开点止血补气的,回去休养月余就行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乔牧松了一口气,
“哦,还有一个,应该是受了惊,在外面冻了半夜,现在还昏迷着。”
“她是你仇人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再说晚点她就没命了!”
乔牧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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