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幅画送给她!”
贺流景额头青筋一跳。
很好,没画他,画也不是给他的。
“回去再画一幅。”贺流景板着脸道:“画我,不许送人。”
纪茴枝见势不妙,小声嘀咕:“都画你了,还能送给谁?肯定没人要啊。”
贺流景不想说话了。
只想让这糟心的小娘子赶紧走。
……
纪茴枝挑了个闲暇时间,随手画了一幅贺流景,她本想潦草了事,可画着画着不自觉认真起来。
对于作画这件事她向来认真,出手必须得幅幅精品,何况贺流景别的不说,一张脸还是够看的,值得她好好画一次。
她画了一幅贺流景舞剑图,连他身上的纹饰都画得十分细致,更把他的神韵画得惟妙惟肖。
贺流景收到画的时候亦十分惊艳,他知道纪茴枝会画画,可没想到她画的比宫里的画师还好。
他看了许久后,评价道:“你单凭这手画技就饿不死。”
纪茴枝手托着腮看他,“你单凭这张脸也饿不死。”
贺流景:“……”
纪茴枝眨眨眼睛,跃跃欲试道:“刚才作画的时候,我想到一条致富之道。”
贺流景有种不好的预感,不是很想听。
“如果我拿着你的画像去卖,一定会很受欢迎。”纪茴枝语气叹惋,“可惜你是皇子,不然你我合作肯定能大赚一笔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不上街去抢。”
纪茴枝摇头晃脑道:“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。”
“枝枝爱财?”
纪茴枝仰头一笑,“取之有你。”
贺流景嘴角轻轻弯了弯,莫名觉得心里有点甜。
他把画放进锦匣里,珍而重之的放好,一转头便见到纪茴枝端着茶盏低头喝茶,白皙的手臂露了出来。
正值盛夏,纪茴枝最近喜欢穿凉爽的广袖裙衫,胳膊一抬,如羊脂白玉一般的手臂就露了出来。
只一眼,贺流景就收回了目光,心里却莫名觉得有些可惜,可惜纪茴枝今日没有戴手串。
翌日,纪茴枝正在院子里赏花,尹邦就奉命送来两个匣子。
匣子里装着各色手串,琳琅满目,都是货真价实的宝石串成的,条条精巧,条条价值不菲。
纪茴枝望着桌上的两匣子手串,微微怔了怔。
贺流景忽然送她这么多手串做什么?
她是真的要暴富了吧!
这行宫好啊,下次还来!
闲了没两日,纪茴枝见天朗气清,又想去泛舟游湖了,于是乐颠颠的跑去找贺流景。
“去游湖?”
贺流景坐在棋案旁,头也不抬道:“不去。”
纪茴枝兴致不减,眼睛转了转,抬手晃了下手腕上的绿松石手串,笑盈盈问:“好不好看?”
贺流景抬头看去,绿松石青碧纯粹,松松的戴在纪茴枝的手腕上,更显得她手腕纤细,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她灿若桃花的笑脸,还是该看她皓白如玉的手腕,只能囫囵应了一声。
纪茴枝又问:“真的不去游湖?”
贺流景沉默片刻,又囫囵应了一声‘去’,其实他脑子里纷纷乱乱的,连自己答应了什么都不知道。
纪茴枝抿着唇偷笑。
贺流景忽然送她这么多手串,果然是喜欢看她戴手串。
人都有点爱好嘛,正常,正常。
纪茴枝大人有大量的表示可以理解。
贺流景直到来到湖边才回过神来。
他看着面前熟悉的小舟,觉得自己简直像中了蛊一样。
纪茴枝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到了小舟上,朝他笑容明媚的招手,“殿下,快上来。”
贺流景沉默着上了小舟。
纪茴枝这次没乱动,也没闹着要采莲藕,只采了两朵荷花抱在怀里。
贺流景看着对面的人和花,神情不自觉柔和下来。
小舟顺着湖水飘飘荡荡,周遭景色极为赏心悦目。
纪茴枝心情很好的弯着眼眸,低头看湖中游来游去的锦鲤,“这里的鱼好肥,比京中咱们府里的鱼还要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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