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骗人。”
林寒舟哼了一声,“没有啊,我发誓,我就一心想要修炼。”
胡美人道:“啧啧啧,也说我们淮儿没福气,你就说你这么一个大美人,谁看了不动心。他的命。不过他有时候是古板一点,你主动一点嘛。”
“还能怎么主动?话也不能说得那么开嘛。”
“是是是。不过胡姐姐最近看到一些细节,也不知要不要跟你汇报一下。”
林寒舟当即就竖起了小耳朵,“什么细节?”
“昨晚你师父很迟才过来哦,过来的时候,我看他握了好几次拳头。这手看着有点酸,给你擦膏药手这么酸啊。”
林寒舟一听,气血从底下一阵阵地传上来,耳中嗡嗡作响,脸都要熟透了,热得像要当场蒸熟冒气。所以昨晚不是他的猫啊,是师父的手?
可他压了大半夜啊!那师父岂不是摸到自己的……
啊啊啊!
师父不会以为是自己故意为之吧。如果是那样,可要丢脸死了。算了,自己丢的脸,已经够多了。随便吧!
但还是呜呜呜……
他不是故意要拉他的手的啊,真的是睡迷糊了。
胡美人看林寒舟没动静,“怎么了?你们俩昨晚瞒着我做什么了。他用手帮你那个了。”
林寒舟的脸更红了,“——你正经一点啊。”他是有想法,但胆小如鼠啊。
他哪里敢对大乘期师父真的上下其手!
“我很正经啊。啧啧啧,你师父的手,你就没点幻想?”
“你走你走,擦好了给我走。”
胡美人也抹好了,站起来道:“行,我走,不打扰你们师徒了,好不好,啊?你说你们浪费不浪费,这整个悬剑锋就你们两个人,不得战个七天七夜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林寒舟一枝花已经扔过来了。
胡美人嘻嘻一笑地叼住了花,逃出了门。到了谢淮那,便与他告辞,同时把花放桌上,“你徒弟送你的。对了,明日的涂膏药是你来还是我来?”
谢淮:“……他怎么说?”
“寒舟当然说随便啊,哈哈哈,算了,我看还是我来吧。你笨手笨脚的。”
“我笨手笨脚?”
“对啊t,你看看你的双手,手上都是老茧,我们舟舟细皮嫩肉的,每日还沐浴,嫩得可以掐水,搞不好你都把他弄疼了呢。”
谢淮:“……那还是你来吧。”
“只不过我明日没空,我要去找我的小谭。对不住了。”胡美人边说边出了门。
走之前还探过头,“对哦,阿淮,你昨日手为什么会酸啊?”
谢淮看了下自己的手,沉默地没有说话。
……
也因此最后一次擦膏药,是谢淮来的。这一次林寒舟也保持着清醒,半点也不敢放松。绝不能在师父给自己擦背的时候再做错事了。
但也许是太紧张了,谢淮指尖的每一寸移动,其温度、力道乃至细微的纹路,都被无限放大,清晰地烙印在他的感知里,无处可逃。
还也许是血气上涌,就导致肌肤有点红。
谢淮问:“怎么这么红?还痒吗?”
林寒舟只能撒谎道:“嗯,还有点痛。”
谢淮道:“这样不行,擦好,我渡真气给你吧。”
林寒舟:“不用了,师父,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他现在只想快一点结束。
“开辟灵脉非同小可,还是保险一点。”
林寒舟没法子,擦好膏药后,便坐起来,因为知道师父要来,他下半身也是有衣服的,倒也不至于不着片缕。谢淮没有到他床上,而是就在床边渡气给他。渡完气后,就感一道精纯的阳刚之气盘踞着他,萦绕着他,让他……
人是舒服了,同时,身体的知觉却被放大到极致。
他就当师父看不见地,悄悄地拉过被子遮住了,“师父,我没事了。”
谢淮微微颔首,“有事喊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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