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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一章死性不改(2 / 4)

欢我了!”

她抹着泪,像炸毛的小兽,“你能天天见她,凭什么只许我每月见一次衣染香?这不公平!”

辞凤阙盯着她哭红的眼,眸色沉沉翻涌着怒意,却终究没再说一个字。他猛地转身,青紫色衣袍在晨雾里划出道冷峭的弧线,大步朝着桃花苑走去,每一步踩在水榭的青石板上,都像砸在人心上的重锤。

一盏茶后,桃花苑内。

衣染香半跪在药炉边,嘴角挂着血丝,艳若桃李的面容却依旧平静,仿佛那咳出来的血只是胭脂。发间那朵桃花被药汁溅了几点黑,反倒添了几分妖异。

“大哥这火气,是要烧了我的桃花苑?”他咳出来的血沫染红了唇角,声音却依旧带着笑意,像淬了蜜的刀,“就为这点小事动怒,传出去不怕白焰城的人笑话?”

“谁准你给红蕖这个东西?”辞凤阙站在他面前,青紫色衣袍上落了几片桃花瓣,衬得他那张本就清贵的脸愈发冰冷。琉璃色的眸子里怒意翻涌,像寒潭里沉落的碎玉,“红蕖不懂事,你也跟着她胡闹?她不知道轻重,你也不知道?!”

“城主倒是威风,”他宛若海棠春睡的眸子懒懒抬了抬,斜睨着他,抬手擦了擦嘴角,指尖颤得厉害,声音却稳得发冷,“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,把真心待他的人,逼得无路可走……”

“你若真厌烦她,倒不如趁早把她扔出白焰城,省得日后跟着你生不如死。”他轻笑一声,咳得更厉害了,“这不是大哥对付麻烦的常用手段么?”

“衣染香!”辞凤阙的声音陡然一沉,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冰。青紫色的衣袍无风自动,带着凛冽的杀意,那双冷泉似的眸子里渐渐阴霾一片,“你不是真的以为,我不敢动你?”

“不要!”红蕖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胳膊,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也顾不上疼,“是我自己要的!跟衣染香没关系!你要罚就罚我!”

辞凤阙低头看她,见她额头渗出冷汗,眼底却满是倔强,肩头的“阙”字透过薄薄的衣料,像团烧得正旺的火。他停住脚步,声音依旧冰冷:“现在知道怕了?动歪心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?”

“我错了……”红蕖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,砸在他的手背上,“我错了……”红蕖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,砸在他的手背上,滚烫的,像要烫穿他的肌肤。她怕极了,怕辞凤阙真的对衣染香动手,她不想桃花龙被自己牵连,心中的委屈渐渐被恐惧压过,摇晃着他手臂哭着服软,

“我答应你,我再也不惹事了……我再也不去招惹公主了……求你了……求你别为难他……”

辞凤阙看着她哭得发红的眼眶,又看了看她死死抱着自己胳膊的手,腕间的荷花印突然泛起一阵灼痛。

他沉默了片刻,终是将手臂抽了回来,声音沉得像潭水:“回房去。禁足一月,没我的允许,不准踏出门槛半步。”

红蕖这才松开手,指尖还在微微发颤。她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,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怒,可只要桃花龙没事,这点惩罚又算得了什么。只是想到往后一月都要对着空荡荡的房间,想到南靖海公主又能日日守在他身边,心口就像被那什么熏过似的,又闷又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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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足的日子像坛酸酒。院子被侍卫守着,静得发沉。

起初她憋气摔东西,画他冷脸、画公主笑脸,再团成纸团扔掉。

第七日,她踩着绣凳往外瞧,见蓝玉提着公主的食盒往主院去。红蕖的手指猛地攥紧了窗棂,木刺扎进掌心也没察觉。她想起辞凤阙说过,禁足期间会亲自送来她爱吃的桃花酥,可这七日,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。

日子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……他还是没来,

她却想他了。

想他青紫色衣袍扫过地面的声响,想他发怒时琉璃色眸子里湮灭的冷光,甚至想他对自己那些无奈的训斥,

至少那样,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。可现在呢?他大概正陪着南靖海公主在观星台看星象,或是在演武场看血凤雏鸟展翅,连梦里都不会掠过她这个被禁足的“麻烦”。

又快到冬天了,不知道他还不会陪她一起去南山看雪落……

“辞凤阙是个大骗子。”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嘟囔,把脸埋进他送的那床龙软被里。被子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冷的冷梅香,像层薄薄的网,把她的思念困在中央,越挣越紧。

可这份思念里,总缠着根毒刺。

偶尔她也能在门外听到侍卫们路过闲谈的声音,”“听说风海派的人来了,是公主出面接待的”……“公主酿的酒真好喝,怎么喝也喝不够”“要我说还是公主体面大方,哪些那个上不得台面的野丫头”

哪些侍卫的每一个字都像针,扎得她心口发疼。

她开始对着铜镜练习冷笑,学着南靖海公主那副端庄得体的模样,却总在嘴角勾起时忍不住皱眉——真难看,不如她自己哭哭闹闹来得痛快。可转念想到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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