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花高低交错,应是有人有心种在此处。”
&esp;&esp;环顾一圈,花戚里的唇角溢出笑意,“我猜,是一个男子为心上人种的。”
&esp;&esp;“你怎么知道?”
&esp;&esp;孟厌与崔子玉齐声问道。她们俩看了许久,横竖没看出一点门道。
&esp;&esp;花戚里指着远处的小坡,“你们站到高处看,自有答案。”
&esp;&esp;闻言,孟厌拉着崔子玉站到坡上。
&esp;&esp;果然见一团团花丛中,有一种紫色的野花穿插其间。这些花,隐约组成两个字,“折……丹?”
&esp;&esp;孟厌:“我知道了,那个男子的心上人叫折丹!”
&esp;&esp;远处的姜杌朝几人招手,孟厌走过去,才发现花丛深处,有一座坟。
&esp;&esp;不巧,墓碑之上,写的便是:「爱妻折丹之墓」
&esp;&esp;“原是为了祭奠亡妻……”
&esp;&esp;“真是痴情人。”
&esp;&esp;去找土地神的月浮玉与顾一歧已回来,几人不敢耽搁,赶忙回到马车中。
&esp;&esp;方才从花戚里手中飞出的玉簪花瓣,重新回到她的手上,“玉簪花瓣并未沾到他的身上,想来他今日不在村中。”
&esp;&esp;孟厌不解,“他既不在村中,也许没藏在此处。”
&esp;&esp;花戚里摇摇头,“此处的香味最重,他在此起码待了半年以上。”
&esp;&esp;来的路上,月浮玉已将此案的来龙去脉讲给土地神听。
&esp;&esp;当下一听花戚里之言,他一拍大腿,“此村有十一人,有一人前几日去了巴郡。你们要找的人,没准是他。”
&esp;&esp;“他是谁?”
&esp;&esp;“赵寅,一个屠户。”
&esp;&esp;土地神护佑此地,已有五百年,未曾发现任何异样。
&esp;&esp;此村名曰赵家村,村中人多为赵姓,“两位大人,下官官位虽低,但可以保证,他们都是凡人。”
&esp;&esp;“凡人?”
&esp;&esp;“对。”
&esp;&esp;据土地神所说,赵家村目前住着三户人家,分别是赵栝一家五口、赵和一家三口,还有赵全根与两个儿子。
&esp;&esp;永安镇十人的认罪书上,清楚写明沈家人还剩五人。
&esp;&esp;思及此,月浮玉问道:“此村可有怪事发生?”
&esp;&esp;土地神摆手,片刻又迟疑地提到一件事,“半年前,村中有一个女子去世,可下官并未看见有拘魂使来此。”
&esp;&esp;有人死去,却无人来此拘魂。
&esp;&esp;要么此地的拘魂使欺上瞒下不做事,要么是无魂可勾。
&esp;&esp;月浮玉带着几人前去巴郡城隍庙,找到常在此地拘魂的两个黑白无常。
&esp;&esp;两人听完他们之言,齐齐面露疑惑,“几位大人,赵家村的亡者叫折丹。一来她的魂魄未现,二来地府一向是依令勾魂,但她死时,城隍大人未下勾魂令。”
&esp;&esp;听闻月浮玉已到城隍庙,在城中摆摊的城隍,急匆匆从城中赶回来,“月大人,并非下官几人偷懒,实在是她不该死在半年前。”
&esp;&esp;月浮玉大惊,“你们是什么意思?”
&esp;&esp;城隍擦擦头上的汗,“月大人若不信,可找出她的生死簿瞧瞧。”
&esp;&esp;生死簿在地府,月浮玉正欲回地府翻看,姜杌在旁默默开口,“我记起来了。照生死簿所记,这个叫折丹的女子,应该死在四十年后。”
&esp;&esp;见城隍点头称是,孟厌震惊扭头,“你怎么知道?”
&esp;&esp;“有一回去大人书房,想着来都来了,便多看了几眼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城隍歇了一会儿,方觉气顺,“下官借着摆摊,问过不少人。他们都传言这女子没死,而是跑了。”
&esp;&esp;赵全根有两子,大儿子赵遂生,十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,自此身子骨变差。二儿子赵荣余,几年前落水受了惊吓,成了一个痴傻孩童。
&esp;&esp;折丹是赵全根家的童养媳,自小生活在赵家。
&esp;&esp;因赵遂生身子不好,折丹一直照顾他。三年前,两人成亲。
&esp;&esp;半年前,折丹消失。
&esp;&es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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