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多,又都是熟识靠谱的人,干活攒劲,庄稼的收取进度很快。
分田地的时候,各家分到的田地面积是进行了登记的,缴纳公粮的时候,按照田地面积进行换算。
但其实,几乎每家在分田到户之后,都开了荒地,种上了更多面积的粮食,但大都土地贫瘠,前一两年刚开出的荒地,还勉强有不错的收成,后面的产量就实在感人。
交了公粮之后,所剩也顶多就是满足一家温饱,然后多少有点喂鸡、喂猪的粮食,甚至还有些人家会出现青黄不接需要借粮的情况。
陈安他们几家人不一样,跟镇上领导打了招呼,每年都能买到几包化肥,尤其是陈安家里,耿玉莲没少上山刮腐殖土做土肥,加之牛羊猪积攒的农家肥,都是壮地的好肥料,养鸡场分到的鸡粪也不少,种在地里的粮食产量,是越来越高。
当下地的苞米晒干脱粒,交了公粮提留之类,剩下的粮食还有不少。
就他们四户人家的粮食结余,除了家里留下一部分,其余的都搬到养鸡场里,规模已经扩大到万余只的养鸡场,好歹也能坚持两三个月的样子,其余时间,就得靠走村窜户地去收,也在县城想办法购买一些商品粮添补,加上煮烂的红苕之类,倒也不难维持。
所产的蛋和鸡肉,除去一应开销后,大半年下来,一年还是能净赚万多块钱。
事实上,来盘龙湾游玩的,不少就是镇上和县城里开店开馆的,到陈安他们的养鸡场看过后,也多有联系,已经渐渐形成一定的销售渠道,只愁没那么多产出,完全不用担心卖不出去。
田地里的农活忙完,只剩下红苕等着霜降刨挖,暂时没什么事做了。
三人又一头扎进鼓城山山里撵山、采药。
主要是为了寻找杜仲和厚朴的种子,方便来年育苗。
去到鼓城山山脚的小山村时,陈安专门去问过那砍柴的汉子,他本分种地,几乎不怎么外出,村子又没几户人家,有外来人,被人看到了,闲暇之余闲聊,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这么长时间以来,倒是没看到有外人光顾过。
有不少时间没过来了,陈安他们三人第一时间赶往发现西王藏宝地的悬崖水潭,去看看那被水淹没大半的堵洞石墙,有没有被动过,结果发现还是老样子。
陈安多少就有些不明白,按理说孟奎松应该早就已经聚齐四个铜器,找到这地方才对,那么长时间没动静
自己这三人,都在没有铜龙的情况下,花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找到藏宝地,虽然是误打误撞找到,但以孟奎松的人手、人脉,应该不算太难。
他忽然想起洞中石门上的四個铜器位置,估摸着四个铜器不仅是地图和位置标记,还可能是开门的关键。
陈安估摸着,孟奎松迟迟不见动手,很可能是最后一个铜虎,还没落入他手里。
或者,也有可能有其他的变故。
只是这些事情,陈安无从得知,只能选择慢慢地等,也在考虑是否到汉中或是西安去探查一下具体情况。
杜仲作为药材,山里人在找到的时候,往往是直接砍伐倒地进行树皮剥取,已经很难见到野生杜仲。
在山里转了几天,除了看到几处被砍伐后留下的树墩子和新发出的一些杜仲侧枝外,并没有看到整棵的杜仲大树,反倒在进入陕西宁强地界的时候,在一个小山村的山坡和路边看到好几棵上了年份的厚朴,正是种子掉落的时候。
三人跟村里人打了招呼,花了点小钱,搜到不少厚朴种子。
另外,在山里,也采挖到一些金耳环、重楼之类的药材,还看到一些崖柏陈化料和阴阳料,都是好东西。
前后在山里停留一个星期的样子,实在找不到杜仲老树树种,三人只得返回,一起前往畜牧场,拿出批文跟畜牧场的负责人打过招呼,选了一块已经收了苞谷的山地,犁出来进行平整后,将厚朴种子在秋季种下,到了春季会开始生发。
至于杜仲的种子,陈安专门去看到早些年自己在山里砍掉的那两棵杜仲老树,时隔五六年的时间,生发出的侧枝,已经有手臂粗细,很是茂盛。
两棵杜仲树收了差不多半肥袋的种子带回家,这点树种对于畜牧场那一大片地,显然是不够的,好在走村窜户收粮食、收土鸡种鸡的时候,也曾看到有的村子里有人工栽培的老树,去又去寻了一些回来,总算是将杜仲种子收集得差不多。
杜仲种子不同厚朴可以在秋季播种,播种的事宜,得到明年开春才行。
时间悄然而过,很快到了收红苕的时节。
将红苕收起来以后,又进入农闲时节,上山挖蕨根、挖葛根。有山外的人开着拖拉机进山收购。
陈安他们三人现在已经不去做这些事儿,不过,还是让甄应全家里支起了收购蕨粉和葛根粉的摊子,蕨粉可做蕨粑,镇上和县城馆子里常见的一道菜肴,葛根粉又是清热开胃的好东西,两种粉都能做粉条,巴食火锅店里每年需要不少的量。
加之红苕下地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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