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址。”
常欢一听这话,似乎才想到这一点,当即一屁股瘫坐在小沙发上:“完了完了!他从昨晚跑出去就再没回来!我们把大院、他两个姐姐家、店里都找遍了,现在连你这儿都没有,他肯定是出事了!”
林飞鱼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:“到底怎么回事?广安为什么突然跑出去?你们吵架了?”
常欢欲言又止,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:“我们结婚这么久一直没孩子,我婆婆催着我们去做检查……昨天结果出来了……我没事……可是广安他……”
林飞鱼看她他了好一会儿都没说下去,不由着急道:“广安到底怎么了?不能生?”
常欢咬着唇点点头:“广安被查出来是弱精症,一路上他就没说话,回到家更是一把倒在床上什么都不说,后来我婆婆也知道了,在家里一直哭,他就摔门跑了出去,我拦都拦不住。”
林飞鱼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,沉默了下说:“那医生怎么说?这病能治吗?”
常欢瘫坐在沙发上,一身无力的样子:“医生说他的精子活力太低了,质量也不好,就算治疗了也很难痊愈,要不是这样,他也不会离家出走,你说他会去哪里?他该不会去跳珠江吧?还是会去跳楼,或者去卧轨?”
眼看常欢越说越离谱,林飞鱼连忙打断她:“你先别自己吓自己,说不定就跟你说的那样,他只是出去散散心,而且广安不像是会做傻事的人,倒是你,现在这个情况,你是怎么想的?”
常欢一脸茫然地指着自己:“我能怎么想?我又不是医生……”
林飞鱼再次打断她,她直视常欢的眼睛:“我是说,广安现在这种情况,意味着以后你们可能不会有孩子,广安最在意的恐怕不是别人的眼光,而是你对他的看法,你会不会因此看不起他,最重要的是,你会不会因此和他离婚。”
常欢闻言怔了怔:“这个我……还真没想过。”
看她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这样没心没肺,林飞鱼奈地叹了口气:“既然没想过,那现在就好好想一想。”
常欢当真认真想了起来,就是她不走了,就躺在林飞鱼的沙发上想。
林飞鱼看这情景,也不能将人赶走,索性由着她,自己上床去继续补觉,等她再次醒来,已经是中午。
屋里静悄悄的,她以为常欢想通后自行离开,结果起来一看,好家伙,常欢在沙发上睡得比她还要香!
不等她把常欢给推醒,外头再次传来敲门声。
林飞鱼去开门,这次外面站着的是常美,她再次怔了怔,奇怪道:“今天吹什么风,怎么你和常欢两人都来了?”
平时她这出租房一个人影都不见,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过来了。
常美进来后看到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常欢,走过去,用脚踢了踢她的屁股说:“起来!广安找到了……”
常欢本来睡得很沉,一听到这话,眼睛倏地睁开:“你说什么?广安找到了?他现在人在哪里?”
常美目光落在她嘴角的口水上,嫌弃道:“口水先擦一擦,广安在火车站被他的战友给看到了,发现他不对劲就把他带回来,现在人已经回大院了。”
林飞鱼和常欢两人听到这话,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常欢从沙发一跃而起:“既然他回大院了,那我也回去了。”说着看向一动不动的常美,“你不走吗?”
常美摇头:“你先回去,我有事跟飞鱼说。”说着看向林飞鱼,“你吃午饭了吗?”
林飞鱼摇头:“还没,昨晚很晚才睡,一下子睡过头了。”
常美说:“那一起去吃午饭吧,我请客。”
常欢立即插话:“那顺便把我也请上。”
常美看了她一眼,但到底没拒绝,等林飞鱼换好衣服,三姐妹一起走出了出租屋。
三姐妹去了一家茶楼喝中午茶,一坐下来,常欢就从路过的小推车拿了七八笼小吃:叉烧包、流沙包、叉烧肠粉、虎皮凤爪、水晶虾饺……
林飞鱼点了一壶普洱加菊花,用开水烫过碗筷后,先给常美斟了杯茶:“常美姐,妹猪没跟着来吗?是她奶奶帮忙带吗?”
常美接过茶杯:“不是,我带回大院了,接下来我准备在大院住一阵子。”
林飞鱼倒茶的手顿了顿,轻声问道:“是跟姐夫吵架了吗?”
常美抿了口茶:“算不上吵架,准确说是我单方面冷战。”她放下茶杯,补充说,“他又和从前那帮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了。”
严豫刚结婚时,确实主动疏远了那群酒肉朋友,过起了朝九晚五、回家带娃的日子,可最近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,身上也总带着浓重的烟味,好几次更是醉醺醺地回来,他的酒品不算特别好,喝得烂醉会骂人摔东西。
常美向来厌恶他那帮朋友,以前严豫主动断了联系,两人从未因此争执,但这阵子他越来越过分,常美忍不住说了几句,严豫竟摔门而去,常美也不是受委屈的人,当即收拾行李带着女儿回了娘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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