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只是他们唯一一点钱财都被狱卒搜刮干净,如今已经一无所有,柳腰腰浑身紧绷,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&esp;&esp;柳父得了这话,面色瞬间就白了,小心翼翼的问,“大人,求您明示,怎样才能证明我儿的年岁呢?”
&esp;&esp;“哈哈哈”那官差笑的得意,“不愧是大宅院出来的见过世面,本官就喜欢和你这样上道的人说话,不累。”
&esp;&esp;柳父勉强扯出了个笑脸,一迭声应道:“是是是,还请大人指点一二。”
&esp;&esp;官差眼珠一转,目光在柳腰腰腹下处逡巡,嘴角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,“这男人的年岁嘛,大点小点的,脱了裤子瞧瞧,也就大致能辨出来了”
&esp;&esp;她话音刚落,周围的女人哄笑一片,其中立马就有人跟着起哄,“周大人阅人无数,你这雀儿拿出来让咱瞧一瞧,就知道是哪年的了,哪里还用看什么劳什子册子。”
&esp;&esp;“哈哈哈哈哈”
&esp;&esp;柳腰腰从没被人这样戏弄过,心中屈辱,面上难堪,脖颈涨红一片,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。他抬眸看着眼前这群笑作一团的女人,想尽了毕生所学,也不过磕磕巴巴的骂了一句,“你……你们……无耻!”
&esp;&esp;他只是一个失去庇佑的儿郎,眸中的神色颤颤巍巍,声调软绵绵,周身没有半分气势。他这窘迫的模样非但没有镇住人,反而又惹来屋内女人的哄堂大笑。
&esp;&esp;柳腰腰面色青红交替,暗里攥紧了小拳。
&esp;&esp;柳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膝行到官差的脚边,连连磕头哀求,“周大人,您行行好,饶了他吧,他年纪还小啊。”
&esp;&esp;周城满眼戏谑的瞧了他一眼,讥笑道,“都要做官雀了,去了楼子里照样给人玩,不如在这先适应适应,免得到时候一时半会的受不住。”
&esp;&esp;“不不不”柳父得了这话惊恐万分,伸手去拽官差的一摆,哀求,“大人,他真的未满十六,您……”他仰头看看官差,又回头望了望儿子,眸中神色挣扎痛苦。
&esp;&esp;椅子上的人不耐烦的瞥向脚边磕头的柳父,厉声,“本官没多少耐性,你若不依,那就让他陪着你一道去漠河如何?”
&esp;&esp;柳腰腰看着父亲头都磕破了,心如刀割,他快步奔到父亲身侧,去拽柳父的手要将他拉起来,虽然极力想忍住眼泪,但还是没憋住,声音带了些许哭腔:“爹爹……,别求她们,我和您一同去漠河就是。”
&esp;&esp;柳父惊恐的将儿子推开,柳腰腰不设防,摔倒了地上。他瞧见父亲决绝的对他大声道:“不行,你不能去漠河。”
&esp;&esp;柳腰腰瞪大了眼睛,为什么他不能去漠河,一同流放还能互相照应,岂不是更好?
&esp;&esp;柳父顾闭了闭眼,这群人的意思很明显,腰腰的年岁将将卡在了十六岁以内,若她们能得些好处,就按照实际年纪移送教坊司,否则就以他们拿不出佐证腰腰年岁的由头流放漠河。
&esp;&esp;漠河苦寒之地,还有西夏人时常会来劫掠。
&esp;&esp;况且腰腰这样年轻貌美的男子,一旦失去了庇佑,即便是流放漠河,也是保不住身子,没有活路。
&esp;&esp;两条路摆在眼前,去教坊司才是上策,这个道理他明白,这群官来提这样的要求自然也明白,只有他那不谙世事的儿子尚且懵懂,不晓得其中的关窍。
&esp;&esp;既然早晚都有这一日,如今形式逼人,终究是违逆不过。瞧就瞧吧,总比去陪他这把老骨头死在漠河强。
&esp;&esp;柳父心如刀割,艰难做出了取舍。他慢慢张开眸子,不敢看向儿子,扭头对上椅子上女人的视线,良久才艰难的张口,“是不是大人瞧过了,就能给我儿录名册了。”
&esp;&esp;官差轻笑,满脸的得意,“那是自然。”
&esp;&esp;【作者有话说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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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第2章
&esp;&esp;◎难堪的初见◎
&esp;&esp;柳父跪直了身子,对上官差的眼眸,四目相会:“大人是有身份的人,又有一干属下瞧着,定然是不会哄骗我们这孤儿寡父的可怜人,是吧?”
&esp;&esp;官差听得出,他怕自己得了便宜不践诺,想要提前拿话堵她呢。这种落入尘埃,没有半点依仗的人和她谈条件,若依照她的性子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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