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去清扫土特罕人的巢穴。
谢逍上前一步,主动请战:“臣请领兵前去。”
他身上也还挂着京营总兵职,由他领京营兵马去本也无错处。
晏惟初皱了下眉,他还想赶紧将公事交代完,再跟表哥解释,但谢逍这个态度分明无意与自己多说。
晏惟初有些难受,静了一下,终是答应了:“准。”
谢逍出了军帐,碰上负责清扫战场晚一步来复命的晏镖。
晏镖踌躇叫了他一声:“定北侯,你大度点呗,为这点小事跟陛下斤斤计较,何必呢?”
谢逍却问他:“你几时知晓的他的身份?”
晏镖:“……我家里出事以后。”
谢逍又问:“他身边还有多少人知晓他的身份?”
晏镖尴尬道:“近臣大多知道。”
谢逍不含情绪的声音说:“所以只有我这个外臣不知道。”
晏镖顿时语塞。
定北侯算外臣吗?他是皇帝枕边人,但皇帝偏偏瞒着他。
……生气好像也合情合理。
谢逍不再多言,带了人离开。
晏镖挠挠头,这忙自己帮不上,还是不添乱了。
他进去了皇帝中军帐里,与另一京营副将一起来禀报清早战事的伤亡人数。
京营那边折损了七百多人,护卫御驾的亲军卫伤了几十个,其中有十几麒麟卫的宗室子弟,都是被土特罕骑兵的箭矢所伤,军医已经在救治了。
相较于三万土特罕骑兵全歼,这个战果可以说非常出色。
晏惟初脸上却无多少喜色,反应平淡,例行公事地夸赞了几句。
晏镖他们见状赶紧禀报完正事,很有眼色地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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